张了开来,有节奏的拂动,让这位羽翼骑士兵轻而易举的升空了。
赫克勒双脚一顿飕地一声,闪电般地跃上了空中,爆发的出的圣域战能让他四平八稳地停滞在空中,活像一枝向空风驰电掣的羽箭忽然钉在靶上一般,冷冷地和那个羽翼骑士对峙着。
这种快如闪电。却又说停就停地飞行动作着实让诸魔族打开眼界。
“锵!”赫克勒背后的长剑已经落入了手中,手腕一抖。朦胧着霜裂战能地斩马剑虚空一挥,一道凛冽的半月状剑芒从剑锋上飙**出来。
“砰!”犀利无匹的弦月剑芒轻而易举地把这个羽翼骑士的护身火盾给劈成了一团泡影,如果不是这货侧身闪得快,恐怕已经被这充盈着战能的一剑给切成了两块。
羽翼骑士不禁低头看这自己的护甲,发现上面已经出现了一条清晰的斩痕,裂痕周围布满了霜花。
赫克勒显然是纯心想让魔界中人见识一下什么叫做圣域武技,手中地斩马剑舞的密不透风。铺天盖地的剑芒战技好像不花钱一样,一时之间砍的这个羽翼骑士只有在空中报头鼠蹿的份,一身的奥术已经沦落到了只能拼命释放奥术护盾来硬挡死扛了。
而台下的魔族已经是眼花缭乱了,只看到了空中一个围绕着羽翼骑士急速旋舞的雪白影子,可怜地羽翼骑士活像个靶子一样,硬挨着狂风暴雨般的殴打,此时此刻的赫克勒已经收起了宝剑,而是抡开了老拳。像打沙包一样把那个羽翼骑士暴打成了猪头。
“够了!”看着如此神勇的异教徒武士,魔皇脸色已经难看的和大白菜没什么区别了,我立刻向赫克勒打了个手势,赫克勒一脚踹断了那个四翼的整扇肋骨之后,从空中缓缓地落了下来。
魔皇凝望着气定神闲地我,努力地深深长吸了一口气:“亲王大人。今天天色已晚,至于与亲王大人之间的比试赌赛,就暂且押后如何?”
今天的这几场比武几乎让魔皇把脸都丢尽了,轮番上阵的魔族勇士以车轮战的打法竟然输得一塌糊涂,因此对于我先前对阵所有六翼的提议,魔皇显然再没有十足的把握了,所以也不打算让自己麾下的九位六翼给我唱堂会了。
“一切都听从陛下的安排吧。”我哈哈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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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我在宫殿中便呈上了送给魔皇的礼物,而魔皇邀请我参加他为我准备地家宴,那些大臣人多嘴杂。对我地敌意不减。生怕再弄出写有伤国体的糗事来。
宴会大厅中,高达六米地拱顶在巨大的魔法灯的映照下。显得幽邃而深远。
此时此刻的大厅中却堆满了我带来的礼物,其中魔皇的几个如花似玉的嫔妃异常兴奋地正在扯着一块花格布裹在身上,互相挑选对视比划着。
“这些礼物非常的精致,不过从手工上,似乎有精灵的艺术气息,浑然天成的美感。”魔皇伸手轻拂着华美的屏风,淡淡地道。
“陛下好眼力。”我赞赏了一句道。
魔皇微笑道:“对于艺术的欣赏力从来都没有国界和种族之分的,这些礼物都经过精灵附庸国的工匠的手工处理,同样让我很欣赏,甚至连教廷的几位大祭祀都收藏精灵族的艺术品,万年前,精灵族的艺术品曾经风靡了整个魔界。”
“陛下,精灵族已经臣服了王国数千年之久了。”
“什么,现在居然连精灵族都臣服在魔国之下?”魔皇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陛下,这世上根本没有永远不不变的仇恨,比蒙和人类不一样是拥有着世仇吗?可是当我们魔族占据整个北国的时候,比蒙的当权者还是毅然放弃了与人类的争执,而联合起来了,最终,比蒙和人类看出了我们魔国欲立足北国的诚意,因此我们三方才在雅尔塔山脉彻底签订了协议。”我轻轻弹了一下屏风,肃然道:“精灵族虽然有不近人情的族规和传统,但面临亡国灭族境地的精灵,在我们魔国开出最优厚条件之下,还是集体投入我们魔国怀抱中,所以魔族才在这近万年来,在奥术体系的发展上有了长足的进步。”
“可是你也不要忘记了,波拿巴大陆上的魔族改信奉堕落天使路西法已经近万年了。”魔皇眼中厉芒一闪,道:“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我的亲王大人。”
“尊敬的陛下,您是一位英明的政治家,应该会明白宗教的意义究竟是什么吧?”我意味深长地道:“一切的事实都已经证明了,魔族王国之所以能够在群雄并立的波拿巴大陆发展得这么壮大迅快,并不是因为我们拥有大陆上最强大的武力,而是因为我们拥有可以容纳一切的胸怀,魔神耐奥祖的教义并不适合立足之后的魔国,更对付不了光明教会。”
“亲王大人的口才比我想象中还要厉害的多。”魔皇眼神闪烁不定,哼了一声:“你是在想规劝服我,彻底的制止战争吗?”
“陛下,眼前的魔界的情况我也已经摸索的八九不离十了,说句实实在在的话,魔界想灭掉已在波拿巴立足的魔国,根本就是天方夜谭。”我平静地道:“如果陛下做了,那么最终的结果只能是魔国元气大伤,然后再被人类和比蒙趁势反扑,到那个时候,先辈们千万年来苦心经营的王国毁于一旦,那么魔界就是罪魁祸首,所以大帝才派我来把法奥克大陆的图本呈上。”
“呵呵呵,你好象并不担心‘过河拆桥’又或者是‘卸磨杀驴’之类的话。”魔皇抖了抖手中的大陆图本,唇角泛起了一丝笑意。
我漫不经心地道:“身为一个魔族,既然要干出大事,必要牺牲的觉悟是必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