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肃穆,一种说不出的气势压迫的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说,我有没有资格算得上你的父亲?”
“除了您之外,没有第二个人更适合了。”我心头涌起了一阵热流,毫不犹豫地回答。
“无论是魔族或者人类、又或者比蒙,作为一个父亲,我是否也有资格为孩子包办婚姻呢?”导师步步为营地紧逼不舍地问,显然他今天铁了心要封建主义一把,为我包办婚姻了。
“这当然了”我感觉自己已经彻底掉进了导师的陷阱中,只能硬着头皮承认了,背后三双温柔的小手悄悄地攀登上了我的要害。
背后的菲琳妮和海纶妮娅的双手同时在我的背后用尖尖的指甲使劲地掐进我的肉里,然后按照顺逆时针的反向猛拧着,我倒抽了一口凉气。
“那就好,特亚斯!伊莲那代表贞洁的面纱已经被你给揭开了,按照她们一族传承的族规,她只有被烧死、用揭开她面纱的男子的鲜血或者嫁给那个男子才能洗清不洁的污点。”导师扫视了旁边的用尖尖指甲死命掐着我背后肌肉的三女,硬着头皮道:“尽管你的无心的,尽管你从来没有做过不当的举动,难道为了拯救一个鲜花般盛开的生命,这样的理由还不够充分吗?”
“导师能不能再考虑一下!?婚姻可是人生的大事!怎么可以这么草率!”我的脸都疼青了,背后三女虽然还不明白事情的原委,依然不肯放过我,使劲地拧掐着。
“玫琳,你去把这件事情的原委告诉她们三个吧。”导师见三女如此,连忙对旁边的玫琳打了个眼色,小妮子立刻笑嘻嘻地拉住了三女,快舌快嘴原原本本地来了个竹筒倒豆子,总算让诸位老婆的脸色缓和了下来。
导师也是一脸苦相,无奈叹道:“作为一个苦行僧侣,你又是我的弟子,我既不能让她来杀你,也不忍心让她去成为族规的牺牲品,只能让她嫁给你,在两年前,我就已经以你父亲的身份来为你订下了这门婚姻,眼下她的婚期,已经不能再拖下去了。”
“导师!我”
“特亚斯,你习惯也好,不习惯也罢,但这是泰兰纱一族的风俗,何况她对你不无好感。”导师肃穆地道:“这件事情虽然本来就是因你而起的,你为此付出的不过是一场婚礼,就可以拯救一条年青的生命啊,导师并不是专制你,也不会残忍的强迫你去断绝其它女孩的关系。”
“可可我是无心的啊!况且到现在我还没有弄清她是敌是友!就这么冒冒失失的成婚了?”感觉着背后在要害位置上依然不停地游走的几只小手,我不禁叫起了撞天屈:“我只是打赢了她而已!连伤都没伤她,这怎么就讹上我了?”
“一个贞洁少女的面纱只能为丈夫揭开,这是泰兰纱族的族规,否则就是失去了贞洁,可你在决战的时候却偏偏已经把她的面纱划成了两半,这就是命运,特亚斯。”导师慈和的眼中亮起了慑人的寒光,步步向我进逼:“如果你真的不能接受她,那么她除了杀了你,或者别族人以圣火之刑法处死之外,没有第三条路了,更何况摩尼神殿的飞天舞女一死,你就等于与泰兰纱一族结下了永世不消的仇恨!这种仇恨只有双方的血才能洗清!不是你,就是泰兰纱族人!”
我立刻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导师的包办婚姻让第一次让我感觉到了措手不及,和难以抵御。
“导师,难道他们的族规就是这么不近人情吗?”旁边的菲琳妮急了。
“如果,真的能够变通的话,我也不愿意做出伤害你们家庭的事情,我的孩子们。”导师凝望着义愤填膺的三女,无奈地轻叹道:“特亚斯一直都是个好孩子,他从来没有做错,错的应该是我才对。”
三女的脸上同时浮动着咬牙切齿的挣扎与恼恨。
“那就举行婚礼吧!”菲琳妮终于憋不住率先表态了,忿忿地扭身道:“不过,我们是绝不会留下来观礼的!”
诸女同时愤愤地转身给了我一个后脑勺,准备要离开了。
“等一下!”我大叫了一声。
“导师,我可以迎娶她,不过,至于举行婚礼,是否能够暂缓一下?按照我们魔族的规矩来办?”我感觉全身的力气都流失殆尽了,有气无力地对满脸愧然的导师道:“导师,我的三位最爱我的妻子跟随了我这么久,我都没有给她们来得及举行过正式婚礼!这对她们实在是太不公平了!无论如何,我都要和她们先举行完毕再说!”
“你们哎!何必都这么斤斤计较呢?”一向清静无为的导师第一次感觉自己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中,不停地挠着纷乱的头发。
“导师,我一直很尊重您的做法。”我坚决地摇头道:“但我绝不能因为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而得罪自己的妻子,这才是绝对不行的事。”
三女娇躯颤抖,眼神中原本愤恨像骄阳下的薄冰一样融化了下来。
“好吧,好吧,我再尽力去劝说一下泰兰纱族长。”导师苦恼地抓了抓花白的头发,平生第一次感觉自己这么为难过。
“不,导师,我还是陪您一起去吧。”我对身后窃窃私语的追随者们一声恶狠狠地大吼:“通通都给我把家伙亮出来!我就不信我还压不服他!再不行我就返回领地把军队都拉过来!他敢不服,我就踏平他们的破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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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挂名!挂名而已。”我感觉耳朵在被拉长,急忙忙陪着小心道:“我保证没有你们的允许,我绝不碰她一手指!好不好?”
“哼,这还差不多!”海纶妮娅这一次倒是和艾蕾娜站在同一条战线上,异口同声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