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的岛屿上,零零星星地布着几个岗哨,空中的翼蚺战士和信天翁战士打着军事演习的旗帜,严密监视着周围海域的动静。
在我的木屋内,围成一圈的十几只的火炬中间布置着一架木制手术台,上面绑着的海那迦像砧板上的肉一样。
被狠狠灌了一肚皮**的雄性海那迦药性发作之后,皮肤开始灼热了,脖颈上的血管因为极度亢奋的神经而膨胀了起来来,颠颤的手脚开始颤抖了起来,但在周身的四五个膀大腰圆的海豚武士吃奶一样的力气下,根本就没有挣拖的可能。
我用一把小巧的匕首,在他颈部主血管位置的鳞片上慢慢地xian起来,带出了一丝皮肉,紧接着,一根另一端和一个硕大皮馕连接的芦杆cha进了血管中,旁边的旺财拿着一块抹布一样的手斤在我头上狠狠一抹,擦掉了我头上的汗水,活像在磨刀一样。
本来这类细腻温柔的动作应该由女孩来做,但我思量了半天,还是不忍心,因此只能让旺财来帮忙了。
干瘪的皮馕中传来潺潺流水一样细微的声音,像只饿了几天的蚊子趴到人身上饱餐了一顿一样慢慢地鼓涨了起来。
随着失血的过多,海那迦身边逐渐变得冰冷,眼中的瞳仁也涣散了。
旁边的伯凯斯走了过来,轻声默念了两句咒语后,水系治疗魔法“活力圣水”在他指尖上凝结成的晶体剔透的小水球,轻轻地在手术位置一抹,伤口很快就生出了新的肉芽,转眼间就愈合的无影无踪了。
“操,这还真是个力气活。”看着死鱼一样的海那迦趴在‘手术台’上,我轻吁了口气,轻轻抹了抹头上的汗水,几个手脚一直稳定的海豚战士也松开了麻木不堪的手,活动出了嘎叭嘎叭的声音。
这些天来我放出了十几批海豚战士,在海那迦栖息的岛屿附近徘徊,足足活捉来了十几个海娜迦后,无一例外地被我用针刺在动脉位置,放干了血。
由于担心绳索之类的东西勒得太紧会导致体表留下痕迹,因此只能挑出几个海豚战士隔着一层棉花套子,用力量把捕获的海那迦给死死按住,做完手术后的海那迦无一例外地被扔到了暗精灵岛屿与柯西迦岛之间的通途间。
几个机灵的海豚武士悄无声息地抗着尸体潜入了水中,我下了严令,命令所有执行手术的海豚武士这些天来绝不能离开我居住的岛屿半步,也不准和其它同族说话,尤其是关于动手术的问题。
我坐在沙滩上的躺椅上,慢慢地吸啜着旺财端给我的一碗鹿奶。
“kao老三,你搞这么麻烦做什么?”伯凯斯嘟嘟囔囔着抗着大戟叉,带着一肚子气走到我面前,这些天来一直都严禁他外出,着实憋得他不轻。
“你对前途很悲观啊,二哥。”我悠闲地翘着脚,笑着吩咐了旺财给他来杯果汁,看着他脑门上的“川”字。
“废话,就算干倒了海那迦,我想咱们也未必能干倒冰洋海国。”伯凯斯瞪了我一眼,大嘴一咧,一口就把果汁给吞了下去:“我知道老三你想保住我们的实力,但真要对上冰洋海国,就咱们这点实力,还不够逆戟鲸一次钢锚轰扫呢。”
“我当然明白,二哥。”我点点头道:“不过,我想冰洋海国未必能看得上我们这块地盘,只要咱们能打消了冰洋海国扩张版图的计划,那么咱们的势力就能保住了。”
“你有计策了?”伯凯斯瞥了我一眼。
“暂时还没有。”我微笑着双手一摊:“不管怎么说,先熬过眼前的这一关,再从长计议也不迟。”
“说得也是。”伯凯斯点点头。
空中一个信天翁战士扑扇着翅膀犹如一朵白云一样落在我们面前,单膝跪了下来:“报!回二位首领大人,刚刚不知道为什么,卓尔精灵和海那迦打起来了!”
我和伯凯斯面面相觑,嘿嘿jian笑了起来,伯凯斯伸出大拇指来向我挑了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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