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报信的信天翁动作很快,第二天清晨,信天翁一族的族长就赶来了。
这个族长看起来约三十来岁,面容英俊,颌下留着一撮白金色的短须,魁梧高大的身材上裹着一件式样古雅的的麻布披风,一看样式就是从织布鸟博德那里抢来的,在飞行中,迎风呼啦啦地响。
看着沙滩上满地散落雪白的翎羽和一个个捆扎成一团的族人,信天翁族长眼眸锐利了起来,脸颊上赤筋颤抖,但扫过周围膀大腰圆的翼蚺战士之后,也只能垂下眼神,悲苦地长叹了一声,单膝跪倒在我的脚下。
看着他满脸愁苦的表情,我几乎有一个错觉,又看了看旁边悲愤交际的博德少女,忽然联想到的一幅风靡解放初期的电影,后来还被编入语文教材中,自己背后腾起代表魔鬼的熊熊火焰,眼下或者可以用黄世仁、喜儿、杨白劳这三个词去取代我、信天翁少女、信天翁族长。
尤其是眼下这个一脸走投无路蔫茄子一样的信天翁族长,好像他就是杨白劳,而我正是那位无良的黄世仁同志,而天生就是一头华丽白金发丝的博德少女
而身边膀大腰圆的海豚武士和翼蚺战士,身上那呼之欲出暴力特征也太符合顶级打手的风范。
“说吧,我很想听听你的辩解和说辞呢,为什么你们不从事自行生产,却要掠夺别人辛苦换来的收获?”我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抬起了手中的长枪,用冰凉的锋刃轻拍了拍他的脸颊。
“银瞳大人,我是族长史塔格,对于我族人以前的行为,我并没有什么可以抱歉的。”老鸟族长眼中一丝怒意一闪即逝,一脸肃然地道:“我们信天翁一族艰难地生活在这里,我们打劫过尼洛矮人,也打劫过东北面的匹格比蒙和道格族比蒙,甚至连不会飞翔的海中的最强者海豚战士也被我们骚扰过,原因无他,我们唯一的持仗就是我们的飞翔能力,比蒙穷志气就短了,艰苦的生活已经磨灭了祖先留给我们的高贵的品质,但我们不能不承认,打劫的确是获取物资来得最快。”
“果然是族长,有这么点气势,不过那对于当初那次攻击,你又有什么好解释的呢?你们他妈的足足让我好几年都要忍受着口腔溃烂的痛苦和败血病死的危险!亏你现在还有脸在我面前装出一付弱者的模样?”我猛地拍起了一蓬海沙,眯起了眼睛,如果这个族长一开始有掩饰歪曲事实的话,肯定会遭到我毫不留情的打击,这个种族墙头草小人的本质早就被我了解的一清二楚,现在居然还想勾起周围一点同情心来。
但眼下他很光棍地坦白了一切,反而让我感觉到老虎啃刺猬一样无从下口的感觉,原本准备很久的台词也被堵了下去。
“为的是以绝后患,因为我们都很爱惜自己的族人,不允许他们受到伤害,所以纵然实力属于恶魔群岛中的低等,但我们仍然需要一些激烈的手段来维持。”信天翁族长神情愈发地颓败了,却凛然无惧道:“弱肉强食,强者在吃弱者的时候,应该不会想到愧疚之类事情吧?”
艰苦的生活衍生的赤裸裸的野蛮文化与处世哲学啊,我kao。
说话间,他又偷偷扫了一眼雄壮的翼蚺战士略带了点讥讽地道:“现在,您不也是站在这个顶峰位置上吗?拥有这么强大的打手”
“你想挑拨离间是没有用的,史塔戈阁下,我真是低估了你的舌头。”我听出了他话语中的意思,冷笑着,如果是没有结义这个前提的话,这几句挑拨离间或许会让翼蚺战士心中产生隔阂,但眼下我却是名正言顺的三首领,有老大和老二这层关系打底,谁敢给我脸色看?
我一挥手,旁边一个翼蚺战士立刻走到他面前,一记黑虎掏心,把脆弱的小身板掏成了一个蜷缩的虾米,倒在地上咝咝直吸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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