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妮尖锐的叫声划破了树林中的静宓,也让我从胡思乱想中清醒了过来。
我飞快地朝后山跑去。
田地里爬着一只满头都是锋利荆棘刺的双头的老海龟,个头足有一扇豪宅大门般大小,修长如蛇的脖子为它提供了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便利,它的讨厌程度不在那群无赖信天翁之下。
“操,该死的老乌龟,你他妈的敢打伤我的人!”我勃然大怒,看着旁边拿着棒子全身颤抖的托尼。旁边的旺财全身是血地躺在一边。
这头魔龟是从田地彻底被我抛弃时的那一年光顾的,隔三岔五地来一趟,每次都优哉游哉地伸长两个长满荆棘骨刺一样的脑袋在田地中大嚼一通,而我由于练功过于勤奋因此懒得去整理,只会把后山仓库里的存粮坐吃山空而已,所以对于它我一直都是保持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态度。
而就在刚才,忠心的仆人旺财为了保护财产,使出了比蒙传统的“投索石弹”轮成一团旋风的石弹把蓄足的力量砸在老乌龟的脑袋上,当场就崩掉了两根骨刺,激怒了这头老乌龟,左边脑袋蕴涵出的两道犀利的水箭就在他肋下蹭开了两道翻卷的伤口,白生生骨头渣已经lou出来了。
躺倒在地上的旺财,伤口的位置就剩余一层皮,就能看见内脏了,我急忙跑了过去,看到一身死硬壳子的老乌龟显然已经把兴趣转移到大麦上了,抱起了旺财就跑。
我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口,好在没有伤的要害,所以旺财保住了小命,一根尖锐勾形棱针经过我稍微消毒之后,和一把树皮脉络拧成的一小股粗线,飞速地封合着他的伤口和破裂的血管。
“就是这一个了!”我拿起了那本很久都没有用过的奥术书籍,翻到了治疗术的那一页之后,双手微微张开,念颂着治疗咒语。
片刻之后,我的面前升腾起了一小股水雾,里面悬凝的无数闪着晶莹光芒的透明澄澈水珠,接着又在我的左手指尖上凝聚成了一个乒乓球大小的湛蓝色水球,轻轻抹在旺财的伤口上,淡淡的水膜立刻覆盖了整个伤口。
旺财因为脸上的痛苦而痉挛的肌肉抚平了,微微地开始喘息着。
“好了”我嘘了一口气,对旁边的托尼道。
“多谢老爷的救治!”感动得不行的托尼又跪在我的面前,狠狠地把我拉双老藤编制的草鞋吻了吻。
与此同时,那只老魔龟也吃饱喝足了,优哉游哉地向海边慢慢地爬了过去。
我狞笑着擎出了两个装满石灰的叶子包,这本来是我准备用来对付信天翁博德的利器,现在却不能不用到这头老王八头上了。
就在我砸出了石灰包的一刹那间,老魔龟周身水波粼粼,从左边生满鳞片的铡刀嘴中吐出了一道粗如原木,纯银色的巨粗水枪“啪嚓!”一声掠过我身边把一颗合抱粗的椰树给轰断了。
而石灰包在这一瞬间也落在它的眼睛上,冒起的袅袅热气开始侵蚀着它的视力。
蚀骨透脑的剧痛之下,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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