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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瞳很确定自己离开知州府的时候,他的左手并没有任何的异样。
而现在
她再一次看向自己的左肩,莫非自己的伤势会影响到他?
这么说来澜语的那席话是真的?
月凛将自己的生命分给了自己,无论伤病生死,他们都能够相互影响到?
月凛余下的生命真得只剩下原有的一半了吗?
火瞳收回自己的目光,静静地坐着,她一直希望澜语说的其实都是假的。所以自从一回到州府时起,她就一直想要尝试一下,
当然,她再怎么都不会真去死一次来做试验的,最多不过是时不时地跟着他们往战争上跑,就是想试试如果自己受伤的话会不会影响到他。
无奈几次攻城战都进行的很顺利,她也只得故意去找了个受伤的机会或者说她是故意往那匹马上撞过去的。
果然一切就像澜语说的那样。
火瞳觉得心里怪怪的,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很不自在。
“怎么了?”
“啊?!”
火瞳一回神,正对上月凛的目光,她本就有些心虚,连忙回避了过去,干笑两声道:“什么事?”
“你跑去哪了?”
“就在城里啊。”
“那为什么会受伤呢?”
“呃这你可不能怪我,要怪就怪那匹马不好,我没招谁惹谁地在大街上走,它自己跑来撞我的!”
尽管她表现得非常无辜,但除非月凛是傻的,要不然的话根本就不会相信她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对于说谎,她是从来都不会有任何罪恶感的。
正说着话,火瞳忽然觉得肩膀一阵剧痛,随即便听耳边有声音响起“只是拖臼而已,不用担心。”
“夜枫?”
火瞳皱了皱眉。这才发现,整个厅中,现在也只有他们三个人而已其他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她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甚至刚刚才发现夜枫正在替她接骨天知道,如果这个时候,有人暗刺她的话,估计就死定了。
胡思乱想间,肩膀又是剧痛,火瞳暗自觉得他肯定是故意下重手的。
翻了翻白眼,夜枫却拍拍她的肩膀。“没事了。”
火瞳尝试着动了动手臂,果然已经好了。
夜枫看向月凛,而后者则向他不着痕迹地摇摇头,转头看向火瞳,微微一笑道:“回房间换件衣服去,你看你,像只脏猫一样。”
火瞳很想反驳,但低头看看,似乎是因为刚刚跌倒的缘故,身上满是泥泞,脏脏的貌似就连脸上也有。
于是她吐了吐舌头,向他摆摆手后起身就走。
直到门被从外面关上,夜枫才发出一声叹息道:“你不想让她知道,她的伤会影响到你?”
“对。”
“真不知道你这么做是何苦。”
月凛笑笑“总之,关于这件事情不要向她透lou半句,只当她是昏迷了几天醒来的就行。”
“”“枫!”
“好。”夜枫回答地有些无奈“事到如今,再多说什么也没用了还不如让她一无所知要来得好。但是,你真得想清楚了?你看看她,出去一个时辰,就能弄得满身泥回来”
“火瞳只是贪玩而已。”
“瞳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夜枫轻轻叹了一声“至少也得有个人管管她才行。”
月凛笑了起来“瞳可管不住她她已经把瞳给吃得死死的了。”
“真让人为难算了算了,我先替你把骨头接上。”
火瞳跑回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间,静静地kao在墙上。
听得到我的声音吗?
火瞳一怔,随即在心中默默地问道。
(你醒啦?!)
你
(我心情不好,你别吵。)
我还什么话都没有说能不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你生不生我的气?)火瞳轻轻一叹,(我骗了你,甚至还害死了你)
我们是同一个人啊,我死了你也活不了所以,你会做出那样的决定,一定是考虑了很久了,我没有怪过你。而且,我们还活着啊,我又有什么好生气的。
火瞳的唇边lou出了一丝笑意。
(那么反正我这次是不想再瞒着你了。有件事情,我还是觉得应该要问问你的意见比较好。)
什么?
(其实我们应该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