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祭堂的火瞳对于外面的异动根本没有任何的查觉,于奇邢好半天都没出现感觉有些不耐原本她还打算去套套他的话,看看有没有什么可能来激怒她。/
却不想,这一夜又浪费了。当然也算不上是真得浪费,但也只能算是成功了一半而已。
眼瞧着天色渐渐就要亮了,火瞳忽然觉得手腕一烫,紧接着心脏似乎停了一拍,并带起了强烈的心悸感,一时间她就连呼吸也觉得十分困难。
这种异样很快就消去了,火瞳撂起衣袖,只见手腕缠着那块符绘的地方一片通红,用另一只手轻轻按了按,一种滚烫的感觉顿时从手指间传了上来。不仅如此,她还觉得胸口附近,一阵阵的疼痛不住涌了上来。
火瞳微皱了下眉,她想月凛将这半块符绘给“她”的时候曾经说过,这符绘可以让彼此感觉到对方的状况,尤其是当另一方出现危险的时候。
这么说来,现在这种情况莫非是月凛他?
火瞳呆了呆,以月凛的身手,哪怕不小心被逮个正着,只要对方的人数不是到达某种很夸张的数量,他想要逃脱应该不会很困难才是。但火瞳想到昨天白天捅他一剑的情形,那一剑她没有留手,而月凛更没有化去她剑上带着的焰气,所以他肯定伤得很重,而这种伤重的状态下,若再遇到伏兵的话,恐怕
火瞳脸上的笑容不知何时已收了起来,过了一会儿,才见她满不在乎地撇撇嘴,低声嘟囓道:“死就死好了,才不关我的事呢,反正也不是我杀的!”
话虽这么说,但火瞳的手还是不经意地按着手腕上的绸布,而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是,她眼底深处的寒冰竟少了些许,取而代之的却是前所未有过的担忧。很淡很淡,深深地隐藏在她那双冰冷的眼眸中。
“好慢啊,她怎么还没醒呢?”
火瞳撇了撇嘴,由于她只能在瞳熟睡或丧失意识的时候出现,因而就算谈不上非常珍惜,也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感觉到时间过得那么慢。
时间过得很慢。也不知过去了多久。门外喧哗声起。火瞳侧耳听去。断断续续地却什么也听不清楚。
她心里有些烦燥。正想索性打出去看看得了。反正这里人也不算多。一晚上下来焰力多少还是恢复了些。对付这些人倒也足够了。
虽然这么一来。她地布局可能会出现一些问题。但是反正“她”本来就是那么地“乖巧”地那副不需要伪装地样子。很快就能把这件事情给弥补回来呃。应该吧?
装作一副楚楚可怜地样子实在是太麻烦了。
正想着。她就索性站起身来。而这一动作立刻就引起了守在门口地士兵们地注意。
火瞳扬扬嘴角。脸上立刻划过了一道娇美地笑容。一时间。祭堂里地人都不禁看呆了倒不是为了她地笑容有多美。纯粹是谁都没有想到过一个被这么关着地人还能笑得那么开心。
趁着他们有些呆愣的时候,火瞳的将右手放在身后并轻轻握拳,在没有人注意到的情况,她的手上扬起了淡淡火光。
就在这个时候,祭堂的门被从外面推了开来,见到走进来的奇邢,士兵们都躬下身行礼。
火瞳抬眼望去,奇邢的身上的软甲破了数处,身上血渍斑斑,显得有些可怕,尤其是肩膀上看起来似乎有一道很大的口子,鲜血把那一片的衣服染成了通红。
他的剑换到了左手,行走间脚步并不稳,从血渍来看,脚上应该也受了伤。
奇邢直接走到面前,低头看着她的眼睛,似乎想要给她造成些压力,盯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你是与月凛一起来这里的?”
早在他冲自己走过来的时候,火瞳的眼珠子就转了好几圈,这个时候应该把“她”叫起来更合适,但想到“她”“单纯”的样子,就这么叫起来绝对会吃亏,最重要的是会破坏她的计划,想来想去,火瞳还是决定自己出马。
火瞳心中晓然他是想要试探自己,于是她努力地摆出一脸的无辜状,站在那里,一直等到奇邢把话说完,她才微微垂下头去,怯怯地问道:“月凛是谁?”
“真得不知道?”
火瞳点点头,依然是那副怯怯的样子,看起来楚楚动人,让人觉得就算对她说一句响话也是非常不应该的。但事实上,火瞳已觉得自己的样子很别扭,好在这是“她”本性,自己多少也能体会一点,不然还真不摆不出这个样子呢。
奇邢显然并不相信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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