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还没有醒过来,但武器已经被取了扔在一边,依火瞳的意思反正是要杀了灭口的,倒不如先把手给砍了,让他们就算醒来也没有办法反抗。对此,月凛只是看了她一眼,压根儿理都没理,而是从附近斩下树藤,并以此把他们束缚起来。
这是一种很奇特的树藤,当被砍下之后远远比其还生着的时候柔韧性要高得多,而且还变得非常坚固,若再以长剑去砍划的话,仅仅只能够留上几道浅浅的印痕。哪怕是亲眼看到,也会让不知情的人疑惑这在先前是不是以同一把剑砍下来的用火瞳的话来说,这简直就是天生用来绑人的!
使用多大的力道能够将人击晕,月凛还是有所把握的,并没有等上多少,铭玲比白屿更快醒了过来。
她神情迷茫地坐起身体,忽然之间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带着惊惶的神色四处张望起来,先是看到了躺在她身旁的白屿,神色稍稍一松,可等她环顾了一圈之后,却是更加焦急了起来。“他,他呢?”
“死了。”还未等月凛开口,火瞳就笑嘻嘻地说出了足以令她无比惊恐的两个字。
一下子铭玲就像是傻了一样,瘫坐在地上,愣是半天也一动不动。
“喂,她怎么了?”
“被你给吓到了。”
火瞳皱了皱眉,不解地呢喃道:“死就死好了,又不是她死。有什么好吓的。”
月凛微不可见地轻摇了下头。在这些日子的相处下,他多少也知道,对火瞳,或者说对这个火而言,除了她自己地生命以外,其他地一切统统都不重要。以己度人之下。她或许并不能理解活着的铭玲为何会对宇哲的死表现出如此的惊惶失措。
“是你们杀了他?”
“是我。”火瞳双手撑着头坐在一旁。微笑着纠正道。“不是我们。”
“你”忿愤之色渐渐地在她那双漂亮地蓝眸中弥漫开来。而这时她反倒镇定了下去。没有激动。更没有扑上去把火瞳碎尸万断。虽然她地眼神里分明是这么表现着地。
“你问完了吧。现在该轮到我了你们这么做究竟有何目地?”
铭玲冷笑着望向她。“你以为我会告诉你?”
火瞳无所谓地耸耸肩。满不在乎地说道:“不说就不说好了。反正我也只是好奇而已。又不是非知道不可地即然不说地话。那留着也没什么用。直接杀了灭口算了。省得麻烦。”
“你别成天只想着要杀人灭口。”静静坐在一旁听着她说话地月凛终于还是无奈地笑了起来。他拍拍火瞳地头。不顾她因此投来地白眼。语气依旧说道。“你这样是问不出什么来地。”
火瞳满不在乎地说道:“问不出就问不出好了。我又不是很想知道。”
火瞳所言的也确是如此,对于这三人为何要设下陷阱来偷袭他们,她最多也不过是有些好奇而已。再者反正这些事情与她的关系并不大,知不知道真相根本无差,也不过是能够听来打发下时间,因此对她来说其实并不在意。
铭玲想说就说,不想说就死,结果反正都一样。火瞳根本不会为此而耗费心神来考虑怎么去挖开她的嘴。
“你乖乖坐在那里。”月凛轻轻说了一声,转头看向铭玲道“事已至此,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吧。”
铭玲冷哼道:“我说与不说结果反正都一样,你们又怎么会放我们活下去呢。”
“如果现在的情况反过来却又如何?我们若是落在你们地手里同样也是没有任何地活路。”月凛语气清淡的说道“既然你们决定来那一场偷袭,那也可以料到结局会如何你们胜,活;你们败,死。没有其他地选择。”
铭玲沉默了下来“是的,在做出这个决定之时就再也没有转圜地余地了。可既然结局不会变,那多说确也无异。”
“至少可以死得轻松。”月凛接口道“我想问的仅仅只是你们偷袭地意图,这对你来说应该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但至少可以换来你们不至于死得太痛苦,应该也算是比较值吧?”
月凛并没有虚伪的说一些“只要你告诉我,我就放你活路”之类的话,正像是他说的,如果他们两方异地而处,那他和火瞳也绝然没有活路,这一切虽然残酷,但却也是那么简单。而且,他们方才也已注意到了火瞳剑上所缠绕着的火蛇,若任由他们两个继续活下去,会带来的也只有威胁而已。
“你倒是说得挺实在的。”铭玲忽然笑了起来,可是她的笑容之中...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