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自己回危月吧,我可不会再理你。”
她一向着自说自话惯,也不管月凛是不是答应,她用手随意扫了扫一旁的积雪,裹起朱厌皮倒头就睡,不一会儿工夫就发出了平稳的呼吸声。
月凛默默地注视着她,眼瞧着她仿佛没有丝毫心事似的缓缓陷入沉睡,终还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尤其是在看到那一团糟的山洞,心中倒是不知到底该怎么来整理,更何况内里还有两具尸体。
在天枫与他的来信中曾经提起过,另一个被他们称为瞳的她对于这些事情根本完全不知晓,而且,据天枫推测,一旦她要是知道了这些,恐怕会引起某种极大的变故,只是具体为何尚且不知,但现在就连火都还没能安抚下来,冒险一试实属不智。
月凛用手轻揉着太阳穴,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夜枫宁愿拖着天暮去守瑥城,也要急赶着把这里的烂摊子扔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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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瞳环抱着双膝,有些迷茫地把下巴靠在膝盖上。
她也不过才睡了一觉而已,可为什么醒过来后一切就都变了个样呢?
整洁的山洞变得乱糟糟的,洞壁上被焦尘蒙上了厚厚的一层,乍一眼看去就好像是遭受到了一次严重的火灾似的。不仅如此她垂眼看向自己身上的血渍和胸口处被利刃所划伤的痕迹,隐隐间,还有阵阵痛楚传来。至于江息他们五人更像是人间蒸发似的忽然之间就失踪了,取而代之的却是眼前这个银发银眸,有着格外精致的容貌,但神情间却自然而然透着一种令人生畏的气质的男人。
在见到他的第一眼,火瞳不由自主地回避了他的目光,但随着朦胧睡意的减轻,她越想越有些不太对劲,遂又抬起头来问道:“呃你是谁?”
月凛好笑着摇摇头,一个神情凛冽,一个迷迷糊糊,若非已听夜枫提起过,这时他多半会以为眼前之人已被换了一个。“我叫作月凛。”
“那个我们认识吗?”
月凛微微一笑,不答反问道:“你认识夜枫吧?”
火瞳迷茫地摇摇头。
“呃你们好像是叫他作天枫。”
火瞳恍然笑了起来“你是天枫的朋友?”瞳的笑容就犹如清风一般温和,与火那虽然灿烂,可却像是火焰般轻易就能够将人灼烧的笑容截然不同。
“对,天暮应该留了一封信给你。”
“信是这个吧?”火瞳从怀里掏出那些软皮,苦着脸道:“我根本就不知道上面写着的到底是什么。”
“嗯?你不识得我们这里的文字?”见火瞳点头,他笑了笑道“没能考虑到这一点确是我的疏忽。”
当他得知火瞳是从其他世界来的时候也有猜测到会有这种可能性,所以除了那封信外还预先留下了传音石,虽然她更可能连传音石是何物也不知道,可在当时他们已没有太多的时间去等她醒来,只能这样一试果然她并没有发现传音石中的留言。不过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他索性也就不再多提,只待以后再慢慢教她识得这里的种种事物。
月凛顿了顿,看着她的表情微微一笑道:“关于你的事情,枫都已经和我说过了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