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李辉看着空出很大一块的掘港海面,他突然想起一个很重要的人物——李博明,忙得焦头烂额,竟然将这老小子给忘记了。急忙派人将李博明传唤过来,升堂审问。
“李博明,我想你应该知道我们的政策。”李辉坐在太师椅上,看着满脸黑一块白一块,衣衫破烂的李博明“我要和你们合作,贩卖掘港的食盐。”
“不行!”李博明一横脖子“有胆你就杀了我!我是不会和你们这些叛逆共事的!”
“有胆气!”李辉一摆手“酷刑虐待!”
立刻,司徒异走过来,抓住李博明的胳膊,在他的胳膊肘上抠了一下,正扣在筋脉上,李博明顿时如遭电击,大声哭喊起来。
“小子,你不是很硬气么?”李辉嘲笑道“怎么了,掉眼泪了?”
“那些食盐不是我的,我也不会贩卖,都是江南大学士洪承畴洪大人的!”李博明受不了了,一张口说出了真相。
“什么?洪承畴?”李辉一愣,洪承畴现在在福建老家居丧呢,貌似王秀楚的夫人也是洪承畴内定的小妾,被咱们给抢了过来。看来这下老洪要和咱们拼命了吧!
“大哥,南昌已经被围困数月,城中粮草将尽”高元华轻声提醒道“驻扎在通州的石城王朱统錡今冬粮草不济,已经派人来请求支援。”
“朱统錡自己怎么不来?”李辉问道,这小子莫不是真的把自己当大王了吧!
“他们已经把潜山飞旗寨所有的士卒都撤到通州,总数在上万之巨,现在人口激增,衣食无着,冬天又要到来,所以”
“原来是这样。”李辉心里盘算着怎么能把飞旗寨的人拉过来为自己所用,便点点头“给他们开五千担粮食的条子,让他们自去江阴粮仓里取。”
“好!”高元华喜形于色“我现在就去向王秀楚那里取凭证。”
“去把!”李辉看着高元华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转过头来继续收拾李博明。
“姓李的,你现在要认清形势,我只要高喊一声,你马上人头落地,明白么?”李辉招招手,司徒异走到他身边,李辉趴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司徒异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回来时手里已经多了一只鸡和一把菜刀。
“司徒异,告诉他,不听从命令是什么样的下场!”李辉吩咐道,自己则靠在太师椅上,斜歪着身子,饶有兴趣的观看。
“嗨!”司徒异大吼一声,撇下菜刀,双手较力,猛的一拉鸡脖子,鸡脖子顿时被扯断,鲜血“噗”的喷出来,溅得李博明满身满脸都是。
“啊!”李博明倒吸一口凉气,低头看着身上这些赤红的鲜血,歇斯底里的狂喊起来,李辉等人则站成一圈,看着他发出撕心裂肺的喊叫,嘴角都带着淡淡的笑意。
“你招不招?”李辉趴在李博明的脸上,轻声问道,脸上还带着气死人的笑容。
“我我都招了!”李博明的全身不受控制的抖起来“你还想要我说什么?”
“真相。”
过了很久也不看李博明说话,李辉烦躁起来,冲司徒异挥挥手,司徒异会意,走到李博明的面前,伸手扣在他的脖子上,李博明顿时感觉一只钳子般的大手卡住了自己的喉咙,他发不出声,也喘不了气,整个人憋得面红耳赤,张着大嘴呼哧呼哧的喘气,好像一条即将被淹死的鱼。
“我我说!”
“放开他!”李辉下令让司徒异退下,司徒异这才松手,李博明费力的喘着粗气,庆幸自己终于死里逃生。
“说罢!对你有好处的。”李辉循循诱导道。
“江南大学士洪承畴,向圣上,不满清上表,说盐铁为国家根本,要想控制整个国家,必须要把盐铁两项抓在手里。满清这才给他拨款五百多万两银子,他便将盐商手中的盐全部收买,委托我进行保管出售,万一利好,便可狠狠赚上一笔,之后再宣布盐铁官营,喝令盐商低价出售,再从他们身上买入,高价卖出,榨取百姓钱财。”李博明喘着气说道。
松州、银州,风景秀丽,银矿为产。百姓于收获之后,常全家结伴,呼朋唤友,乘船东渡,游览景色,观赏银矿风光,看太祖银铸之像,所见皆奇,山川险峻,呼之鬼斧神工,嗟叹不已。昔年徐霞客之子李介立整编游记,来此观览,练练惊呼,叹其父之命多舛,未能来此一游,当为终身憾事。
华夏新录松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