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伯伯”
“严伯伯,适才失礼之处还起严伯伯见谅,玉佛急着要见爹娘,才想到处找一找,所以——”长孙无病解释。
他们不是一起来的?
怪不得,当时只见到东泽和玉心,年经人嘛,总是不爱跟长辈一起,怕牵制太多,管东管西的管到他们烦。
他的几个儿女小辈们也是这副模样。
“无妨无妨,现在见到了就好,咱们先下去,站在屋顶上说话可不大方便”严正南的豪爽,实在是百闻不如一见。
一脸的正气,让人难以忽视。
四人落了地,常玉心和严夫人已经站在那儿等了半天了,本来还觉得奇怪怎么两个大男人好好的就上了屋顶。
原来,这屋顶上还藏着玄机啊。
“玉佛——”常玉心惊呼。“娘”
“你怎么自个儿找来了,本来爹娘想等空一些的时候再去找你们的,严夫人,这是小女玉佛”常玉心牵着女儿的手,介绍着。
“严伯母好”玉佛乖乖唤人。
“乖”严夫人一脸慈笑“果然是玉雕出来的人儿啊,玉心,玉佛长大了可不得了”一朵美丽的花儿,总有太多人关注着。
“已经够了大了,玉佛嫁人了”常玉心笑道“他是玉佛的夫婿,长孙无病,无病,来见过严夫人”
“见过严伯母”
“好,好好”果然是一对壁人,一个温文儒雅,一个清灵脱俗,眼前的小伙子是个好脾气的人,能够包容妻子的一切。
很好,很好——
“来来来,咱们进屋里谈”
一群人,又进了屋。
既然玉佛和长孙无病都已经来了,柳东泽也觉得该是时候将慕容家的内情告诉严正南,好让他心里有个准备。
如若慕容海暗地里再搞什么手脚,他们也不至于手忙脚乱的。
“无病,你来说吧”
“是,爹”长孙无病领命,再向严正南轻额首示意“无病和玉佛是随慕容一行而至,明天才到幽兰谷,慕容山庄一半人住进了幽兰容中,一半人在谷外”
“这个,我听管事说过”严正南点头。
“无病之所以跟随慕容家也是有原因的——”这原因,就说来话长了,于是,落落长的说了好些时候,才将前因后果,说得清楚。
至于血丝蚕,长孙无病保留,让玉佛亲自告诉岳父比较好。
听完一席话,严正南的心里也有了计较“我会派人暗中注意慕容家的一举一动,确保所有参加武林大会人士的安全”
“有劳严伯伯”
“不必多礼,这是我这个还未来得及解任的武林盟主该做的事”严正南笑道“你们是搬过来住,还是继续住在那里?”
“还是住在原来的院落”
“也好”严正南没有多说什么“以免打草惊蛇,不过,你们可千万要小心,江湖深水之中,有人深陷其中,有人一不小心就溺了水”
离开严正南的院落,回到柳东泽和常玉心暂住的客房,房里的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当,就像在家里一样,让人住得安心。
看来——
严盟主的威名,可不只是江湖传闻而已,现在真真实实的摆在眼前,六十六岁也不是多大的年纪,为何不等到八十岁再来谈退位,也可以让江湖再多安稳几年。
他一开口说要让位,便有人卯足了劲,不怕死的往上挤。
常玉心泡了花茶,端上了桌。
一人面前放了一杯,玉佛端着水杯,轻轻的闻着香味儿,她不喜欢喝茶,却喜爱娘亲自泡的花茶。
“爹,你还记不记得血丝蚕这种东西?”她问。
血丝蚕?
柳东泽想了半天,摇头“那是什么东西?你无聊没事做想要养蚕吗?”家里养了不少的小虫子也有蚕,不过,没有一种叫血丝蚕的,这是新品种吗?
“不是了”放下手中杯,玉佛摇头“就是可以支使别人,控制别人的血丝蚕,一种从苗盅变化而来,细如丝的蚕”
那些医书,药书可都是爹拿给她的哎,怎么她知道,爹反而不知道。
柳东泽是的确不知道。
他并不是个爱看书的人。
他的武功是有人亲自传授的,他的医也是看过来的,谁让他以前的师父能耐不小,只不过,在江湖上默默无名,甘当个隐形人而已了。
现在江湖上抓几个出来的能人可能都是他的弟子。
只是,师兄弟之时,未必相识,也不要说是相熟了。
“好像在哪里听说过,不过,这种恶毒的东西,已经绝种了嘛,你哪听来的”柳东泽皱起眉,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玉佛还是不知道的好。
反正都是绝种之物。
再提起来,不过是让人害怕罢了。
“我没有见过血丝蚕,不过,我看到了血丝蚕的症状?”
这倒严重了。
“在哪?”
“慕容海身上”
那就更严重了。
“会不会是看错了?”最好是看错了,一旦那种邪物现世,可不好办,江湖上也有不少能控制人心的邪物出世,不过,只要稍微用心,都是可解的。血丝蚕这种东西,养的方法怪异,用得方法怪异,病况怪异,连解都解不了。
“应该不会”玉佛摇头“不过也不能确定,所以需要再好好的确定啊,爹,你得多瞧着见,预防着,如果慕容海真的是养蚕之人,被他控制的人说不定会出现在武林大会中”
有可能。
非常有可能。
“到时候,那人拼了死的斗下他的对手——”话断,后果,可以想像。“我会再去告诉严老,密切注意情况有异的人,玉佛,来,再告诉爹,中了那只蚕,会有什么状况出现”柳东泽哥俩好的搭上女儿的肩。
“眼时不时的泛红光,脸上会呈色不自然的颜色,不过,也是时隐时现,心口处有红丝显现”
呃——
前两条太虚浮,不好确定,这最后一条,就更不好确定了。
要怎么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