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入地牢,滚。”
大殿里驻守着冥夜带的天兵,见他发话,直接下令。
“全部带走!”
“是!”
“是!”
“是!”
几个跪着的天兵见保住了命,很听话的跟着押解的天兵下去了。
等人全部带下去后,冥夜愁的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
……
被安排在客房里的桑酒醒来,看着周围的摆设,知道自己还在上清神域。
刚要起身就发现手被用弱水绳捆住。
她挣扎几下挣不开弱水绳,就发现连腿都被捆了,手脚都动不了。
而客房外带着药王观察桑酒的冥夜询问道。
“敢问药王,桑酒如今这般情况,应该怎么医治好?”
“难不成我一直用弱水绳捆着?”
“入魔,多是因为心绪激荡,道心不稳导致的。”
“前夫人全族被灭,大受打击,因此堕魔,心病还须心药医。”
“新药?”
难不成要他把墨河水族逆天复活?先不说愿不愿意,他也办不到逆天而行复活墨河水族啊。
“是啊,神君此刻也不能出现在她面前。”
“会勾起她心底悲痛再次心神受到打击。”
“从而继续沉沦魔道不可自拔。”
“为今之计,就是先让她独自待着,以神域纯清之气消解一些魔气。”
“每日送些化浊为清的食物汤药,待她心绪平静,再去见她为好。”
白发苍苍的药王说完,冥夜沉思着怎么完全解决这件事,身后站着的两个天兵就忍不住开口。
“神君,虽说此事因天欢而起,但桑酒堕魔,今日闯我天门,杀伤我天兵天将也是事实。”
“上清神域自有法度,神君万不可因愧疚心软啊。”
“是啊神君,上清神域从来就与妖魔势不两立,否则那些众多神明天兵的牺牲又有何意义呢?”
这些话被房间里的桑酒听的一清二楚,想到天欢说的话。
“桑酒,你想没想过,冥夜多年与魔尊不共戴天。”
“他众多至亲至爱的袍泽,都死于魔尊之手。”
“你如今入了魔,他可不会容你,呵呵呵,呵呵呵……”
“啊哈哈哈哈哈——”
天欢猖狂的大笑不止,被桑酒一剑扫落进弱水泉里。
“是啊,我已经无法回头。”
桑酒喃喃自语。
房间外,有天兵来向冥夜禀报。
“神君,天欢圣女已经醒了。”
“她失了仙髓,又浸在兑了弱水的泉水中许久,正在大哭大闹。”
“她认罪了没有?”
“认了,这是供述。”
冥夜接过递过来的折子打开。
“天欢还恳求说,她自知罪孽深重,不过……无论如何还是想再见您一面。”
冥夜合上折子递给那个说话的天兵。
“你去告诉天欢,她违逆正道,已与妖魔无异,不,是更甚于妖魔。”
“我与她已无话可说。”
“待她被处雷刑,魂飞魄散之时,我会亲自监刑。”
……
天欢被捆手腕独自一人走在漆黑一片的牢狱里,凹凸不平的地面也是焦黑色的。
“额啊——!”
一个不稳天欢便摔在地上。
这时一个天兵来了,她焦急的从地上起来带着希望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