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借我们五千两银子。”
柳莺月睁大双眼,“他这么大方?五千两?”
“当然不是白借,我承诺送他一百套棉服,用于给衙役们的补助。”秦熠然说。
说着,他从怀里摸出一叠银票放在桌上,“这是五千两,你收着。”
“怎么全给我?”柳莺月摇头。
秦熠然看着她,“棉服的事情,是你在经手,后面还要付钱家银子,当然由你管着。”
柳莺月眨着眼,“说得也是。”
一百套棉服,可要不了几十两银子,和五千两相比,可是九牛一毛。
当然了,这是秦熠然用命换来的。
不过,她装着不知情的样子,赞叹说,“周县丞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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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秦熠然受了伤,柳莺月担心长途赶车会牵动他伤口,决定今日不回村,明天再走。
秦熠然同意了。
到下午的时候,小二上来传话,说有人要见秦熠然,说着,还递上贴子。
看小二毕恭毕敬的表情,柳莺月猜到,必是周县丞的人。
她接过贴子来看,果然是周家的贴子。
柳莺月点了点头,“请他稍等,我们这便下去见他。”
为了不让人起疑心,她只得扶秦熠然下楼。
那人见到秦熠然,恭敬地行礼,“秦郎君,我家主人说,昨日宴请不周,特请小人前来送礼表示歉意。”
他将一个盒子奉上。
柳莺月闻到了人参的味道,而且是只老人参。
周县丞又是送银子,又是送药材,可见,秦熠然帮了他的大忙。
“周大人客气了。”秦熠然颔首微笑。
柳莺月接过盒子,说道,“你们聊,我先回房。”
周县丞安排人前来,显然,是来互相递消息的。
秦熠然现在还没有对她公开身份,她且避开。
秦熠然朝她点头,“也好。”
柳莺月捧着盒子,带着红珠上楼去了。
秦熠然这才小声问周家长随,“周大人那里怎样?”
“一切安好,大郎君不必担心。大人还说,郎君回村后,只管安心做事,县衙门这边,大人自会安排好。”
秦熠然点头,“我知道了。”
两人在小声说话时,邻座那里,有人也在神神秘秘地聊天。
老者捏着胡子,“这是怎么说的?县令大人怎么忽然死了?”
年轻男子,“被人刺杀了。”
老者,“啊?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子?”
年轻男子,“不知道,还没有查到凶手。”
老者,“哼,县令一死,他家那个许三郎,怕是再嚣张不起来了。”
年轻男子,“可不是么,已经落了狱了。”
老者,“该!他祸害了多少姑娘,还抢了人家新娘,却不当回事,把人折磨死了,现在他县令爹一死,没人护着他,他过去干的那些事儿,可不就重新上堂过审么。对了,听说新县令是谁了吗?”
年轻男子,“还不消楚,不过,衙门的事情现在由周县丞周大人代管着。”
“周县丞为人不错,老夫看好他。”
“我也看好他,希望他能升为县令。”
两人说着说着,又聊着别的事情去了。
秦熠然和周家长随收回目光,对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