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错了,我到觉得这个老板还算有良心的,下面员工打人,跟他又没有直接的关系。”懒猫揉了一下鼻子。
“你是站在哪一边啊,居然帮那家打人的茶楼说话,有没有公理了?”月月当即拍了懒猫一“砖头”。
“我就是在讲公理啊。”懒猫把眼皮一翻:“要是我的话,我就把那个打人的家伙交出去,扭送到派出所,一人犯法一人担,如果都要老板负起责任来,那老板还赔死了呢。”
“懒猫说的也有道理。”月月刚要抢白,冯老编辑却赞同道:“这改革开放的春风啊吹遍神州大地,给各行各业带来了新气象,但某些人也趁机兴风作浪,比如说这打人,就见不得人家比他好嘛,这是个人不觉悟,他的老板能出头替他摆平,还真是以茶修德哩。”
冯老编辑这么一评说,月月也就不再拿话呛人了。路名远听了点头道:“答应马老板的条件,我也是考虑到这一点,只是看李重生这伤势有点重,恐怕补偿的这点钱也是无济于事呢。”
“这不用担心,我把这个月的工资捐三分之二,只留够吃饭的钱就行了。”懒猫首先捐赠资助。
月月听了更是积极的响应:“我支持懒猫,我也捐工资的三分之二。”
“我也参加一个,再算上我老伴,我们两人一起捐两千。”老编辑也道,即而问路名远:“名远呐,这个李重生他没有固定的收入吗?”
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每个人都不能逃避。“是啊,据我所知,他就只靠献唱这点生计,还不是天天都有这个机会,所以才又去了那家大茶楼,没想出了这档子事。”即而,路名远又把李重生的住所境遇讲给他们听。
“哎呀,他住在储藏室啊,那么阴暗狭小的地方。”月月的语气充满了同情。
“是啊,所以我想着能帮他就帮他一点。”路名远的眼前似乎又浮现出第一次看到那个小屋的情景。
“他没有家属吗?如果有亲人在身边,势必要好得多啊。”冯老编辑终于提出了一个关健性的问题。
路名远听了点头:“他的主治大夫也希望能尽快地联系上伤者的家属,还委托我们杂志社帮这个忙。”
“是呀,李重生挺可怜的,所以大家才这样帮他,但他也很奇怪,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这种感觉。”这时候月月说道:“问打他的人是谁?他不说;问要不要通知他家里的人?他摇头,我跟懒猫都没折。”
“我看啊,这孩子心里有事。”冯老编辑摇着头走到门口:“我先回了。”
“好嘞,明儿见。”仨年轻人一起向他挥手告别,即而路名远问道:“今天李重生在医院里怎么样了?吴大姐去了吧。”
“吴大姐昨晚就去了,本来徐老板也是要跟去看望的,但茶楼里一时走不开。”月月回答道:“刚我在回杂志社前,顺便也去医院看了下,没啥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