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对着话筒说了几句,搁下电话又道:“我把杂志社最得力的干将月月派给你,你看怎么样?”
秦月月,标准的时尚美女,新闻系毕业,最主要的,她特能煽情,死的都能说活喽,啊啊啊?这么说吧,如果发生了一场死牌的采编活动,只要她一去,准能救活。
这些不得不说的事儿,路名远是就职那天,全都听说了,而且他与月月在一个办公室,这算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吧。
“那太谢谢总编的关照了。”
从总编室出来,路名远就想着去找月月,看怎么把这个献爱心的专栏办得有声有色,可走进社会动态栏目办公室,却是不见女采编的踪影。
“有谁知道月月去哪儿了?”路名远一边坐下一边问办公室里的其它人。
“她还能去哪儿?整天忙着采编呗,东奔四跑的没着落。”坐在对面椅子上的懒猫从电脑桌里爬出来,伸了个懒腰道,他真名叫岚毛,所以得了懒猫这个外号。
呃,白问了一句。“听说她这几天去跑献血站了。”还是坐在窗口旁的冯老编辑知情。
“是嘛,哪个献血站?”这正对眼下的献爱心活动啊,路名远一下来了精神,急忙问道。
“本市还有几个献血站啊?”老编辑笑呵呵地回答:“以月月大牌的风格,她一准去东口那家最大的献血中心了。”
“我看不一定。”懒猫又两手当空一伸:“我敢打赌,她已经去过最大的那家献血中心了,今天啊,去西市口那个献血站了。”
这一老一小的编编坐那儿,猜来猜去打着赌,而路名远一抹身,已出了办公室的房门,不管月月去了哪个献血站,找到她再说吧。
可等他走出杂志社的大门,站在那儿望着远处的高楼大厦,却不知该往哪里奔了?这妞到底去了哪个献血站了呢?
拉嘟~咋唔~唔咋啊~路吗呃阻~唔~拉啊~呃阻`啊阻~咋纳~唔哦~路吆眯苏~唔~唔吆~......一阵《再见警察》的音乐声从手机里传来,可听了足有五分钟,就是没人接听。
“接呀。”路名远喃喃地对着手机自语。但他忽然记起他们这行有个不成文的自我约束,就是,在采编的过程中,不接听电话,以工作为大。
这可有点难,路名远望着手机发呆。本市的献血站到是没几个,但东南西北跑起来也得老半天的功夫,这一天的时间也就搭上了。
于是,他又赶紧发了一个信息,还在后面打了仨感叹号,表示十万火急呀。可是,仍然没有任何的反应。算了,路名远干脆放下手机,快步朝前面的大马路走去,即而一招手,一辆的士在他面前停了下来。
“你好,请问您要去哪里?”嘀嘀司机从车窗内伸出头,热情地向客人打招呼。
“去西市口献血站。”同时拉开车门,路名远一头钻了进去,啪得又一声关上了车门,他准备按懒猫的猜测,去撞一下大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