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值钱得很呢。
“晋王怎么不全部都直接给银子啊?”
“人家没让你去挖就算好的了。”
去过扶桑的水军们都能理解那边人手紧缺,毕竟晋王过去扶桑,才带去了六千多人。
“就是,你怎么不让人把米嚼碎了喂到你嘴里。”
“噫,你太恶心了!”
“谁让你那么懒,不恶心你恶心你,你不长记性。”
秦晟秦昭郭翀他们仨,就在甲板上看着士兵们一边干活一边斗嘴。
“郭先生,三哥,我一会就回去了,剩下的事就交给你们了。”
他们要将船上的铁矿石提炼出来,秦晟打算让郭先生负责此事,三哥协助一下,这样就没他什么事了。
秦昭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家伙又赶着回去粘六弟妹了。
他摆摆手,赶苍蝇一样,“回吧回吧。”
郭翀当然也没意见。
于是秦晟就兴冲冲地回家了。
秦晟回到家后,得知自己要当爹时,都傻眼了,回过神来之后就打听起怀孕对吕颂梨的影响。等放下心来后,那股高兴劲儿自不必说。
秦晟郭翀从扶桑回来后,时间就差不多到了年关。
年关将近,平州的商人们也陆续准备返回平州了。
近段时间,吕颂梨收到不少不好的反馈。
“大黎出现了各种仿制品,质量比不上我们,但是价格比我们便宜。”
“这一下子,让我们的货很不好卖。”
“他们很多货都只是样子货。”
“最恶心的是,我们在这一带卖什么,对方就在旁边跟着卖什么,价格比我们低,实在是气人。”
对于这些反馈,吕颂梨的指示只有一条,“既然不挣钱了,那就回来吧。”
吕颂梨经历过后世,自然知道对于下沉市场而言,价格低,就有绝对的优势。情况这样了,还不如不搞了,回来过年,反正她的目的也达到了。
这一年,在大黎老百姓的记忆中,天和四年的冬天,是难得的没有战争的冬天。
对鲜卑来说,这一年风调雨顺。他们的收成不错,高价卖出了一批牛羊皮毛,得的银子又从大黎那里买了不少好东西,完全可以过一个舒舒服服的冬天。
再说,他们已经连打了三年的仗了,也得休养休养。
平州,则是在加班加点,闷声干大事。一切都在为来年做准备。
对于大黎而言,更是巴不得不打仗!不打仗好啊,大家和气生财,都能过安生日子,多好啊。
就是涿州养驴的普通人家,日子艰难点,毕竟他们这一年地里的青苗都拿来喂驴了,没有收成。他们现在吃的粮食,要么是借的,要么是以往存下来的备战备荒的急救粮。
但他们还挺乐观的,家人亲戚之间还相互打气,觉得现在难点没关系,等驴长成后,卖掉就有钱了,到时候什么都会有的。
转眼就到了天和五年三月,当涿州的养驴大家都向外地购买青储饲料,大部分平民们已经开始借粮度日时,吕颂梨就知道,收割涿州的时机差不多成熟了。
“通知丁俊,准备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