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贱人!居然敢伤本公子!”
顾子敏捂着胸口血洞,满脸阴寒咬牙切齿盯着姜栖悦。
最初慌乱过去,此刻姜栖悦只剩鱼死网破的决绝。
对上顾子敏晦暗的眼,她握紧簪子威胁:
“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早在你抓我来时,就该有这个觉悟!”
侧耳没听见外面有人来的动静,姜栖悦望向一侧高高烛台,眸光闪动。
见她从地上爬起来,往窗边烛台处跑,顾子敏忍着剧痛,下地追上去,死死卡住她后颈,往床上拖。
“既然你刚才都是装的,就别怪本公子心狠手辣。
原本,见你长得不错,本公子还想怜香惜玉。
没想到,你如此不识好歹。
敬酒不吃吃罚酒,现在就让你好好体验体验本公子的本事!”
喉咙被掐,姜栖悦一张俏脸很快就被憋红,左手使劲儿掰着顾子敏手臂,拿着簪子的右手,不断往他身上扎插。
连绵不断疼痛袭来,顾子敏狂性大发,啪地给姜栖悦一耳光后,才去夺她手中长簪。
耳鸣一阵,饶是姜栖悦身体经过改造,也差点没经受住顾子敏十成力道的一巴掌。
等她缓过神,手中长簪已被顾子敏猛力卸掉。
身体被顾子敏大力拖拽着往床上拖,姜栖悦迅速打量四周,路过房中端放花瓶的位置时,胳膊奋力一伸。
飞快夺过一个花瓶,狠狠砸向顾子敏脑袋。
嘭一声响,顾子敏脑袋被姜栖悦开了瓢。
花瓶碎片沾着鲜血从顾子敏头顶簌簌掉落,洒在两人脚边。
姜栖悦顾不得瓷片锋利,踩在尖锐瓷片边缘,鞋子很快被碎片划破,伤到脚趾,漫出血色。
头部遭受重击,顾子敏眼前一黑,身体打晃,姜栖悦抓准机会,用力一推。
轰一声,顾子敏后退几步连着身后屏风轰然倒地。
等他捂着额头倒在碎片中,姜栖悦片刻不停冲向烛台处。
铜台倒地,发出脆响,火舌卷上床边纱幔,很快冒出火光。
见火太小,姜栖悦将床幔拆下来扔进去,又往里扔了许多易燃衣物,转眼就将火势蔓延起来。
顾子敏摇晃着脑袋清醒,身后已经燃起熊熊大火,屋内浓烟阵阵,呛得他不住咳嗽。
“贱人,你居然敢放火!”
望着火光对面姜栖悦,顾子敏面若厉鬼,眼中狞恶狂闪。
从地上爬起来,捂着头朝姜栖悦猛冲而去。
等他制住她,一定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就在顾子敏冲到姜栖悦面前,伸手要捉她裙角时,姜栖悦变戏法般,手里掂出一只跟刚才一模一样的花瓶,虎视眈眈盯着他。
顾子敏心下大惊,脚下还没来得及停步,啪啦一声脆响,姜栖悦又用花瓶将他脑袋开了花。
等顾子敏烂泥般晕在地上,姜栖悦拍拍手,把人拖到燃着火焰的床柱旁。
将人捆到床边,姜栖悦不敢耽搁,疾步跑向窗边。
刚才她推烛台时,往外一瞥,发现外面有片湖泊。
只要现在跳出去,等会顾子敏仆从进门救火,她再抹了黑灰趁乱离开,不是难事。
此刻,姜峰动用自己所有人脉关系,费了极大代价,终于找到顾子敏这座置办在京城外的宅子。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