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她刚要嘟囔,保姆就开口了:“太太勿怪。先生说您身子不爽利,就让我把早餐送进来。”
身子不爽利?
温吟冷嗤一声,他倒是挺关心人的。
“这是您的药,饭后半小时服用。”保姆放完早餐和药就要出去。
“张嫂,他人呢?”
“先生用完早餐,准备去医院。”说完保姆出门。
去医院?
玛丽医院?!
她还没来得及多想,窗外楼下就响起一阵汽笛声。
撩开窗帘看去,是沈初霁坐上车出门了。
狗男人,很喜欢陪女人看妇科是吧?
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
半小时后,沈初霁刚赶到医院,就接到家里保姆的电话。
“先生,不好了!太太太……太太她……”
“太太她怎么了?”沈初霁脑子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不过他给她吃的是维生素,不可能有事。
“太太她……她不见了!我屋里屋外都找没……没见了……”保姆着急万分,表达的语无伦次。
“她只是感冒,不是截肢残废,不用管她。”
沈初霁还忙,正准备挂断通话。
“屋里血……血!全是血……”话还没说完,晕血的保姆就已经昏死过去。
沈初霁叫了几声没动静,挂掉电话打开房间监控——
满屋的血!
像进了案发现场。
怎么回事?!
他瞬间慌了神,转身上车往家的方向赶。
沈初霁的夺命连环扣打来时,温吟正在给一只狸花猫接生。
猫猫大概是从来没离过家,来宠物医院的路上就受惊产下一只死胎。温吟当即决定剖腹产。
被沈初霁狂轰滥炸的手机就扔在分娩室。
经过手术,狸花猫最终大出血抢救无效死亡,接下来又遇到医患纠纷,温吟情绪跌入谷底。
“姐姐。”
她回头,盛宴那副颀长的身影就逆光站在门口。
“姐姐怎么能哭呢?”盛宴走近她,抬起修长的手指,轻轻抚去她眼角的泪珠,“这么好看的脸蛋,不应该有眼泪。”
温吟强装笑脸,伸手擦掉脸上的泪痕,“就是药水进眼睛了,没哭。”
男生警觉抓起她的手,紧张的问:“手怎么伤的?”
温吟缩回去,“没事。”医闹纠纷常有的事,她习惯了。
赶忙她岔开话题:“盛小小已经完全康复了,我带你去找它。”
温吟左腿刚迈出,身旁高瘦的男生就揽腰将她抱起。
“盛宴!”她慌了,“你……干嘛?”
盛宴随手丢了奖杯,抱着她很快下楼梯,“我带你去医院处理伤口。”
“我不去,你放我下来!”她努力挣扎。
身处酒吧她可以肆无忌惮撩拨男人,但在这种清醒的私底下,她不愿牵扯任何。
他将她搂抱的更紧,低头看着她,薄唇性感:“姐姐不乖哦。”
温吟:“……”
怎么回事,心脏怎么怦怦跳个不停?
特别是身体贴紧后,心跳更猛,像小鹿乱撞。
两年前,她初遇沈初霁时,也这么被撞过。
温吟根本不敢看那张妖孽的脸,“我同事都在,你先……先放我下来,我能走。”
“我不在乎别人眼光,”盛宴低眸看她,眼里含情,“我只在乎姐姐你。”
温吟环顾四周,正想找借口逃离……
“温吟!”沈初霁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