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门外响起了太监的尖锐声音。“奴才有事要禀报。”
夏侯疆将桌案上面的宣纸收了起来,轻声喊道:“进来。”
屋门一开,面目清秀的太监走了进来,先是朝着邢书墨点了点头,尔后伏跪在夏侯疆的面前,出声说道:“殿下,刚刚听到探员来报,称墨玉公主在沽棱学院内发现了逆贼,派遣禁卫军若干,进入学院。此刻正在赶往玉珠酒楼的路上。”
夏侯疆脸色一僵,眼神有点儿阴沉,捏碎了手中的酒杯,说道:“带队的是何许人也?”
“辛昊空。”太监说道。
“辛昊空?”夏侯疆的脸色愈发难看,从他睁大的瞳孔看来,他已经动了怒气。“我可记得这个人是二皇兄的鹰爪。没想到二皇兄已经看不惯了我的游手好闲,非要逼我出面,让我去挣破头脑不可。二皇妹可知道我在这儿举办聚会?”
“奴才不知。”太监将脑袋压得低低的,贴在地面上。“奴才无能,只知道辛昊空此人来势汹汹,目的直指玉珠酒楼,而且他手中持着陛下亲自颁发的手印。”
“父皇?”夏侯疆陷入了一片深思,旋即他说道:“速速随我去玉珠酒楼门前,我倒是想要看看,这个辛昊空当真要将我这里掀开不得?若他在这儿寻不到任何的逆贼,我倒是要跟他算算账。”
“是。”太监起身,赶紧在前面带路。夏侯疆看了邢书墨一眼,笑着说道:“邢公子,今晚怕是平静不了,若不介意,随着我去看看那些小丑猖獗如何?”
“书墨荣幸至极。”邢书墨点头说道。
马蹄急促而来,哒哒的声音传遍整个玉珠酒楼,气势如虹,犹如黑暗中的巨兽,碾压而来,令不少人喘不过气。
气势浩大的禁卫军停在了玉珠酒楼前面的竹桥边上,雄伟壮观,壮气吞牛,为首的长眉男人冷冽双眼,看了竹桥对面的玉珠酒楼一眼,从容地在战马背上下来。旋即,身后的禁卫军整齐有序地落马,备剑,面无表情地注视着竹桥延绵过去的地方。
辛昊空一挥手,禁卫军一拥而上,朝着玉珠酒楼跑了过去,将其包围得水泄不通。
辛昊空站在玉珠酒楼的面前,手持手印,高声喊道:“奉墨玉公主殿下的命令,前来此处缉拿朝廷犯人,望诸位稍安勿躁,不可离席,不可胡乱,否则可就别怪我等剑下无眼。”
此话一出,引起玉珠酒楼内不少的混乱轰动。有人焦急的晕头转向,不知所措,不过他身边的同伴立即按住了他,朝着辛昊空看了看,说道:“禁卫军是皇家最强势的军队,直属陛下的命令,而公主殿下私自调动,过来这里闹事,怕是踢到了铁板了。这里可是三皇子殿下的地盘,虽然三皇子不得陛下的宠幸,可毕竟是男儿身,地位比公主高上许多——这场闹剧,谁输谁赢还难分胜负,你莫要惊慌,尽管看戏便可。”
确实,夏侯墨玉虽然得到皇上的溺爱,可终究是女儿身,终究是要嫁人的。再怎么得志,也不及夏侯疆的地位之崇高。
可是,众人安抚自己的内心过后,脑海里又是一阵困惑。向来二公主与三皇子的关系不错,经常见到他们两人一同出入各种宴会场所,也不见有太多的裂痕与冲突啊?怎么今日还明刀明枪的干上了?
众人纷纷猜测之余,终于见到了正主出现了。只是众人惊愕的是,邢书墨拍怎么就紧跟在三皇子殿下的身侧?而且看起来关系亲密的样子?
夏侯疆忽视了众人的反应,一路到底,在那名太监与四象姑娘的簇拥下,走到了玉珠酒楼的门前。夏侯疆的气势伟宏,他站立于辛昊空面前,冷声说道:“你是何许人也,来此所为何事?不知本王在这里设宴请友吗?”
见到出面的居然是三皇子殿下,辛昊空脸色异常难看,但想到那位的交代,他不得不咬紧牙关,说道:“回禀三皇子殿下,卑职姓辛名昊空。此番行为,是卑职受到二公主殿下的命令,前来玉珠酒楼缉拿叛贼,不曾知晓三皇子殿下在此设宴,还望三皇子见谅。”
“不知者不罪,既然如此,你速速退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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