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几番颠龙倒凤,数度蜜意欢合,真是曲尽其趣,欢愉俱足。
待到醒来,早已过了正午,沈一欢推门出去,只感太阳晃眼,又觉有些体虚脚浮。
趁那女子梳洗之际。找了无人角落,一掌拍向山崖石块,虽也山石崩裂,但脸色一沉。
果然,《童子功》破身之后,功力仅余两成。
该死的师傅!
哪个正经师傅,谁会教徒弟这种武功啊。
一旦不小心与女子发生关系,这《童子功》十成功力,只剩两成。
这,这是太监练的武功呀。和尚都未必有这魄力练!
沈一欢不由地咬牙切齿道:“说什么,是我幼年时,摆了十本秘籍,是我自己抓阄抓到的。”
“我呸。你怎么不说我是和尚的种,胎带出来就该当和尚。”
可又想起,昨晚一宿欢娱,那女子媚眼如丝,酥肩白嫩,体态妖娆,婉转嘤咛,那眉头微蹙樱唇轻咬、暗忍破瓜初痛的模样,风情无限的姿态,何等心情愉悦,宛如登仙。
心中虽有几分惋惜,但更多的是暗叹:我呸,若早知温柔乡是这样光景,那《童子功》早不练也罢。
等他下了一锅热气腾腾面条后,那女子已梳洗完毕走了出来,瞥见沈一欢热辣的目光瞧着她,不由地羞涩低头,霞生满脸。
沈一欢这一瞧,更觉她艳光四射,美丽动人,不由得下腹又是一热。
那一抹娇嫩的肌肤,吹弹欲破之感,又涌上脑头。
一夜恩爱,自然已知女子身份。
峨眉派弟子罗婉君,十八岁。
昨天一行十人,在虎狼山西峰的一处山腰,遭到三名黑衣人突袭。基本全军覆没,仍不知对方身份。
沈一欢呼噜噜扒拉着面条,又嚼了一口大蒜,说道:“哼,那肯定不是山贼啊。”
“这个虎狼山的山贼土匪,根本不会黑衣蒙面。每做一单,恨不得昭告天下,让世人知道他们有多凶残。”
“而且虎狼山,东西南北四峰七十二岭,各个山头,都非常关注县衙外的那一排悬捕令。常为是否上榜,以及赏金高低,争风吃醋。”
“肯定是外来人干的。你们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婉拒了沈一欢递过来的一颗蒜头,罗婉君只是摇头。
饭后,两人来到昨夜那山坳。
为避免让她想起不好的回忆,也不愿意她看到自己一些没姿没态的模样,便将罗婉君留在外面,沈一欢一个人进去。
血腥味未褪,四处散落着那群土匪的残骸。自然是常规地一番搜刮,扒扒衣脱脱袜摸摸鞋,将值钱的东西裹了一个大包裹。
看那土匪首领的残骸,身壮如熊,掉在地上的脑袋,左上角有一大块地方没有头发,露出光溜溜的头皮。左手残缺,只剩下拇指和食指。
沈一欢将所有土匪尸体拽了出去,扔下深谷,再仔细查找地面。
果然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一个小小的竹筒。
只有食指那么长、拇指那么粗,正是一般江湖人士,用来装烟花信号弹的竹筒。
罗婉君接过来,反复查看,说道:“这是夏红梅夏师姐的那支。”
指着一处,说道:“你看这里,这里刻有一个小小的梅花。这正是夏师姐的标记。”
又从腰间拿出她的那只,说道:“这是我的。”
对比之下,不同的是,她那只上面刻了一个圆环,也不知代表什么。
坐在深谷旁一块大石头上,体会着这谷风清凉,沈一欢思考了一会,说出了疑问:“你那夏师姐的信号弹,为什么会在这帮人手里?”
“多半是这帮人路过山腰那里,无意捡到了吧。”
沈一欢摇摇头道:“山腰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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