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新作了,值得我们小鱼儿这么晚给我打电话啊。”
南嘉鱼对王榭还是有些印象的,于是轻声开口道:“苏爷爷,不是诗人,是一个叫王榭的音乐人写的。”
“哦,音乐人?”老人有些奇怪:“不会是歌词吧,虽然他们圈子内老说词父词父的,但是他们写的还真不叫玩意。”
听到老人的误解,南嘉鱼赶紧解释道:“不是的,苏爷爷,他写的是正宗的长短句,词牌名用的是《青玉桉》,叫做《青玉桉·元夕》。”
“《青玉桉》?”老人顿时来了兴趣,不过还是打趣着对面的小姑娘:“小鱼儿是不是喜欢人家啊,为了让我点评,还晚上亲自给我这个老头子打电话。”
听到老人的调侃,南嘉鱼的脸颊又红了起来,急忙辩解道:“哪有,人家已经结婚了。”
“结婚了?”老人有些失望,显然是对南嘉鱼的个人问题还是蛮操心的,不过老人转眼又想起了什么:“结婚了怕什么,要是小伙子确实不错,妾也不是不能考虑的嘛。”
这句话其实纯粹就是调侃了。
所以南嘉鱼娇憨的哼了一声:“苏爷爷你慢慢看吧,嘉鱼要休息了。”
拿着被挂断的电话,老人笑着摇摇头。
不多时,老人的VV也收到了那张王榭亲书的照片。
老人戴上老花镜,点开图片放大。
在看清楚照片内容的时候,老人第一反应也是“嚯,行云流水、圆转自如,光这笔字就称得上书法宗师了,这真是这个叫王榭的小伙子写的?。”
不过再看到具体内容的时候,老人不由得更加激动,时而拍桉叫绝、时而皱眉深思。
旁边的老妻实在看不下去了,不由得皱起眉头笑骂道:“你这老憨货又看到什么东西了,这么激动,影响我睡觉。”
老人这才中沉浸中情形过来,讨好的对老妻说道:“没事,你睡,我去书房看。”
随后不顾老妻的阻拦,直朝着书房而去。
顷刻过后。
老人在书房,看着自己临摹的《青玉桉·元夕》,不由摇摇头。
画虎画皮难画骨啊。
略微思考了片刻,老人也拨通了一个电话。
很快电话中就传来了一个中年的男声:“苏老,您有什么指示啊。”
要是王榭或者柳沁儿在这儿,肯定能听出这是柳中元的声音。
“小柳啊,是这么一回事……”
老人很快就将事情讲了一遍,然后才将目地说了出来:“这么好的作品,咱们诗词协会就应该大力推广,你要是有时间,也写一篇点评出来,咱们正副会长压阵,应该能起到不小的作用啊。”
是的,这个老人就是地星诗词协会会长、蓟都大学名誉校长、文化类唯一的实权伯爵——苏寻。
柳中元听完苏老爷子说的话后,沉默了良久,才缓缓说道:“苏老,我就不写了,我要是写了,就有些自吹自擂的嫌疑了。”
“哦?这话怎么说的?”苏寻有些疑惑了。
“你说的那个王榭,就是我女婿,你说我是不是应该避避嫌。”柳中元无奈的声音清晰的从话筒中传了出来。
“哈哈,原来是这样子,恭喜小柳你喜得佳婿啊。”苏寻略微回忆了一下,落款确实写的这是送给一个姓柳的女娃子,但是没想到的是竟然这么巧。
当天晚上。
凌晨二点。
地星诗词协会官方号连夜发布了一篇点评,署名更是传说中的伯爵会长——苏寻。
“《青玉桉·元夕》,上元节词中的千古绝唱。”
“写上元节的词,不计其数,王榭的这一首,却谁也不能视为可有可无,即此亦可谓豪杰了。”
“上片也不过渲染那一片热闹景况,并无特异独出之处。看他写火树,固定的灯彩也。写星雨,流动的烟火也。若说好,就好在想象。”
“后片之笔,专门写人。这发现那人的一瞬间,是人生的精神的凝结和升华,是悲喜莫名的感激铭篆,词人却如此本领,竟把它变成了笔痕墨影,永志弗灭。”
“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此为人生一大境界,此等语非大词人不能道。”
不管苏寻的点评如何鞭辟入里,但是其实都抵不过最后一句话。
苏寻在点评完毕后,还在最后写了一句自己的想法。
“此等上佳之词,建议纳入义务教育课本,供学子们学习研读。”
地星诗词协会是有推荐权的,而且苏寻作为文化领域的领头羊,他既然说出了这话,那么想必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虽然是半夜,但仍有不少夜猫子在网上灌水。
所以地星诗词协会的点评发表不久,就有人发现了这篇点评。
“哇,苏老亲自点评,王榭老师牌面也太大了。”
“上次苏老点评,已经是几年前的事情了吧。”
“那能一样吗,忘了上次苏老点评的内容了吗?就“尚可”两个字罢了。”
“苏老不亏是苏老,上阙这么优美的文字,苏老竟然说并无独异之处。”
“苏老说的并无独异之处,值得是和李青莲这些诗人比吧。”
“最重要的不是那个建议纳入课本吗?”
“啊,又一个全文背诵的诗篇,我无了。”
“学生党,众筹揍王榭。”
“文娱双修,吾王万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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