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切都被主宰,我找来两支蜡烛点上,屋子里燃起两烛诱惑。“能抽支烟吗?”我低声问。
“抽吧,我也想抽呢。”我递给她一支烟,她点燃了,猛吸一口,然后长长地吐出。
“你不是本地人吧?你是怎么看我的?”
“我”
“不用这样的,我知道你喜欢我,只是现在”
“不是的,王曼。我其实不是一个容易相信谣传的人。”我语无伦次地说。
“是吗?那你敢和我耍朋友结婚吗?不敢吧?还说什么不相信谣传!”她拢了拢头发,挑逗似地笑了一声,然后说“好了,你跟别人没有什么两样,我要走了,祝你幸福!”说完,她站了起来。
我忙拉住她:“不是的,王曼”
“那你抱我呀,敢吗?”
我惊呆了,有些歇斯底里地吼道:“你为什么要这样?”
“不为什么。”她平静地出奇。
“不,我不相信你是这样的人,对生活这般不负责任!你大概只有二十四五岁吧?”我责怪地问道。
“不,二十三岁!”她大声说。
“这是何苦呢,你还这么年轻?你不会像他们说的那么无聊吧?”我企求似地望着她。
她甩开我的手,站起来:“无聊也好,无情也罢,随你认为好了。我不想辩解了,不想辩解!不想!知道吗?要我就抱我上床,你没这个勇气吧?”说完,她朝门口走去。
“你真愚蠢!愚蠢得俗不可奈!知道吗?你以为我是谁?会贱到和你这样没血没肉的女人睡觉做ài!恶心!”我怒不可遏了。
“哈哈,好一个‘恶心’!你们男人就不恶心吗?撒谎、喝酒、吃烟、玩弄女人,谁不是这样,你给我说说!”她鄙屑地看着我。
“不,是你自己走着另一条路,知道吗?就像你母亲受的她本可以不受的苦。”
“你是说我母亲吗?对呀,她是很苦,很不幸,可她已经解脱了。知道吗?她在临终的那一天告诉我,生活没有快乐和幸福!没有!”也许是说到了痛处,她伤心地蹲下去哭了。
“不会的,一切都已经过去,她会在天国里给你祝福。”我走过去拍着她的肩安慰她。
半晌,她止住了哭,站起来:“谢谢你,我要走了。老实说,你与别的男人有点不同,或许你是更老练吧。”
我无法把她留住,她走了,贴身的白底蓝花柔质长裤,靛蓝色上衣,细浪般的长发,还有阳光和那个下午
第二年秋天,我听说王曼死了,是自杀的,在咬掉一个已婚男人的上嘴唇之后
2006年5月24~2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