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他还是对你下手。”
“所以你很得意对吗?”
一时语塞,江祁安抿了下唇角,看着岑婉偏执的模样,她也不清楚现在自己是个什么样的心情。
当初她跟纪临澈在一起时,岑婉在之间作妖,纪临澈因为岑婉对自己很差,所以她是恨过岑婉的。
她确实对她用过手段,也间接导致了从那以后,岑婉遭受的所有事都会怪在她头上。
但换个角度,她跟岑婉不过都是受害者罢了。
纪临澈在她们之间摇摆,想要爱情又要利益,最后坐山观虎斗。
言尽于此,江祁安离开藤椅站起身,
“随你怎么想,你能入纪家是你的本事,我不会跟你争。”江祁安抬手,亮出左手无名指一只戴着的红宝石戒指,“我已经结婚了。”
不知道是哪里刺激到了岑婉,她发了疯似的扣住江祁安的手腕,
“凭什么!江祁安,你想过我吗?你从生下来便是要什么就有什么的小公主。
记得吗?我喜欢纪临澈,你也喜欢,如果我能像你家一样有权势,纪家压根不会放弃我,纪临澈也不会,我更不会过上这种任人宰割的日子!”
她的人生,她做的所有努力,在江祁安这些富家子弟的眼里,不过都是场没有意义的笑话罢了。
她只是想为自己争一争,她有错吗?
江祁安毫不留情的甩开岑婉快要将指甲嵌进她皮肤里的手,
“路是你自己选的,与我无关。”
据她所知,那个顾煜对岑婉是真心的。
但岑婉还不是和顾煜撇开关系,亲手将他送进了监狱。
她要的从来不是爱,而是权利,不劳而获,触手就可得的巨大权利。
江祁安不打算再同她多费口舌,转身离开。
身后,岑婉低低的笑了几声,阴恻恻的,渗得人脊背生寒。
江祁安眉心轻蹙,加快了点脚步。
“江祁安,你怎么不去死!”
江祁安反应快,在岑婉伸手要推来时先侧身躲开了,手臂受了点岑婉的力道,江祁安脚步踉跄了下,下一瞬手臂被人稳稳扶住。
温热的掌心包裹,鼻尖是好闻的雪松香,在夏日里清冽好闻,温而不燥。
江祁安眼眸亮了起来,抬头果然见到了周时晏,
“时晏哥。”
“我的孩子,我的肚子,好疼。”岑婉没那么好运,她用了十层的力道,压根没留余地,在江祁安避开后,整个人因为惯性栽落在了地上。
好巧不巧,前面就是台阶,岑婉大半个身子都磕在台阶上,清纯的白色长裙已经浸出血迹,岑婉面色苍白,冷汗涔涔。
“别看,会有人处理。”周时晏身后跟了工作人员,看见出事怔楞了瞬先报了警。
他们剧组也有配有医生,很快就将岑婉抬走了。
庭院又恢复了宁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最后浅淡的暮色被群山掩盖,庭院亮起暖黄的灯光,热意散去,满园绿意清凉。
周时晏大概了解了情况,又让剧组备份调出了监控后回到了江祁安的身边,他去握江祁安的手,才发现她指尖凉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