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权利,不会太麻烦,你的帮忙只是锦上添花。”
江祁安看着周时晏,说不上来话。
该怎么形容她这一刻的感受,她在看着周时晏平静诉说出这番话时,心脏竟泛着奇异的酸涩感。
她记得,周时晏是19岁出的国,将近十年的友谊,早该是挚友的存在,奋斗拼搏,到最后终于做出一番事业,却要接受朋友的离世。
她看不透周时晏心底怎么想,但她知道他该是难过的。
就如同当初十八岁的少年,公司破产,父亲跳楼,母亲也追随着离开,他却能在被爷爷带回江家来给她辅导功课时,从未在她面前展现过一丝悲伤。
他不知道十八岁的周时晏会多难过,江祁安知道失去的感觉,那会儿还不记事的她都哭的撕心裂肺。
更何况是那时候已经长大了周时晏。
她都不敢想,这么多年,周时晏一个人在陌生的国外打拼会多艰难。
倾覆的情感同幼时的记忆一起,在她二十一岁的末端,无比清醒又对未来充满抱负时击中她的眉心。
她同情,甚至心疼周时晏。
江祁安抿唇,她自己遭受过孤立无援的处境,她不想让别人再体会。
她尽量让自己的情绪正常,桃花眸里印着窗外的微光,回答轻松,
“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考虑清楚了?”周时晏挑眉,认真的看着江祁安,为她摆出现实,耐心分析,
“我们可能需要在他面前表现恩爱,让他相信我们不是随便在一起。类似方才牵手的举动,待会儿可能还会,不过你可以放心,他月底就会离开。”
“我没问题。”
江祁安认真思考过,到目前为止,她跟周时晏亲过、抱过、牵过手,都没什么大不了的。
虽然有意外的成分,但江祁安的接受能力一向很强,甚至隐隐有几分期待。
周时晏控制着自己因为高兴、险些发颤的嗓音,故作平静回应江祁安,“嗯,好。”
“还有,谢谢。”除了诱拐小姑娘时用了点心计,可路金的事,都是真的。
他看着长大的小姑娘,一直都很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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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金确实是个很健谈的人,在后面江祁安表现得熟络了些,也同她搭起了话。
在出发去餐馆的一段车程里,江祁安听了不少关于周时晏在国外的一些事。
还有很多,周时晏那些,看似古板,但极具个人特色的特征。
比如,路金说他,哪怕是在国外也坚决不沾一口咖啡,喝的都是国产茶。
有周时晏的生活作息,每天晚上到十一点都会准时睡觉,雷打不变。
也说了他刚去国外那会儿他吃不惯外国菜,后来硬是逼得他自学做饭,到现在做得一手好菜。
顺便提了嘴,在国外,周时晏有不少人追求,但他性格太冷淡,是个工作狂,冷脸下来吓走了不少爱慕者。
聊到最后,路金的话题才落在江祁安身上,“对了嫂子,我看你年纪不大,你怎么就想着跟周时晏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