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外面走去……
屋里的人,已俱开始七窍流血,摇摇摆摆痛苦而死。
那小鹿儿倒是紧追着暖暖跑了出来,也不管他父母亲人死了一地。
暖暖叹了口气,“只剩他一个娃娃了,怪可怜的。”
她搂着裴知聿的脖子,吐气如兰,
“送这娃娃去和他爹娘一起吧!”
裴知聿“好”了一声,温柔把暖暖放在马车上,而后倒提起小鹿儿的小腿儿,往回走。
暖暖掀开帘子,“温和些。”
裴知聿摸出个药丸,塞小鹿儿嘴里,又好好将他和爹娘摆在一起,好像睡熟了一般。
如果不是眼角嘴角流出几长淌的血迹。
裴知聿面无表情的看了看此处,又从死透的婆子怀里拿回自己的银锭子。
好似他从没来过一般,转身上路了。
-
马车颠簸。
暖暖吃不好,也睡不好。
虽然她没说什么。
帝王嘛,难免会受卧薪尝胆之苦。
她受得住。
但裴知聿心疼万分。
他总是卑微的垂着眸,嫌自己无用。
为了让暖暖能睡好,两人尽量白天赶路,夜晚住客栈。
裴知聿通常就住暖暖隔壁听着动静儿。
赶路匆忙。
有时也难免会住三教九流之地。
而暖暖的美貌,虽然掩在帷帽之下,亦是难免遭人觊觎。
终于有醉汉夜闯了暖暖的房间。
暖暖惊惧缩在床角。
幸亏裴知聿及时赶到。
这醉汉被毒针见血封喉。
裴知聿阴沉着脸,将化尸水滴在尸身上。
尸体即刻化成一摊恶臭的血水。
暖暖的表情由惊惧到惊奇。
裴知聿又做出了更好玩儿的东西,真棒!
裴知聿一言不发的抱起暖暖回了自己的房间。
暖暖赤脚坐在床上,他就匍匐在她脚前请罪。
“是臣无用,让陛下受委屈了。”
暖暖拿嫩豆腐一样的玉足,轻轻勾起了裴知聿的下颌。
“裴知聿,你多大了?”
裴知聿抬眸望她,那眸里是隐忍的迷恋。
“臣,快要十九岁了。”
暖暖声色惑人,“十九了啊!那不小了,你房里有人吗?身子干净吗?”
裴知聿身子微颤儿,喉头滚了几下,如实答道,
“臣房里没人。身子干净。”
他爬近了些,“臣只愿做陛下的人。”
从他第一眼见到她起,那时他十五岁,她才十二岁。
那娇俏的少女帝王,用奇异赞叹的目光看他,
“你会做毒药?真是太有趣了。”
他从此便像着了魔一般。
他愿意为她做一切事。
他能理解她的一切心意。
他才是世上最懂她的人。
暖暖抚上他清俊的面颊,低柔问道,
“会伺候人吗?”
裴知聿结巴道,“看……看过一些。”
暖暖的小脚丫挑开了一些他的衣衫,
“今晚,你来伺候吧!”
裴知聿激动抬头,眸光闪亮。
但他仍然极力克制着,从暖暖脚背开始,轻柔一点一点向上吻去……
极其轻柔。
仿若在捧一件珍宝。
和谢安游刃有余的伺候不同,和逆贼极尽缠绵的纠缠也不同。
裴知聿如虔诚的信徒一般,完完全全在意暖暖的每一刻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