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犯小狈,怎么可能把你当成宠物狗?!”
侵侵犯?敏淑娃整张脸泛红,额头发烫。
“你这个变态的家伙!”她用力踩他的脚,完全忘了刚刚贪图舒服,早就脱下高跟鞋,现在光洁的脚丫子踩在他的皮鞋上,反而显得柔弱。
“你想跳舞吗?”他径自搂着她的腰,开始旋转,嘴里哼着圆舞曲旋律。
她被迫踩在他的鞋子上,头有点晕。“不要玩了,放我下来!我很重耶!”
“你终于知道自己不轻。”他笑得痞痞的。
“郑建瑞。”怎么办?她好想狠狠的咬他一口。
“但你是我最珍贵的负荷啊!”他小心翼翼的捧起她的脸蛋,在她的额头轻轻的印下一吻。
他珍视自己的动作,让她突然觉得眼睛发酸。好讨厌!上一刻还恨不得咬他一口,下一秒却觉得
“你怎么可以这样可恶?”
她的心不只输诚,简直就是背离自己的意志,尾随他而去了。
敏淑娃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天要分开,她的心要承受多么巨大的痛?只是想象,她就感觉到撕扯的痛楚。
“我们去吃饭!”郑建瑞拉着她的手,离开办公室。
敏淑娃看着他神采飞扬的侧脸,好坚强,似乎什么都击不倒,他一直如此,就算顶撞上司,也有自己的一番道理,而且永不低头。这么无惧的人,跟在他身边,她似乎也可以获得无数的勇气。
“吃完饭,我们回你家吧!”她轻轻的说,红霞袭上双颊,延伸到领口。
郑建瑞的双眸闪闪发亮“那我们吃披萨,外带回我家吃好不好?”三十分钟就可以解决的快速晚餐。
“色鬼!”敏淑娃啐道,却没有拒绝。
真的发生关系了,而且还不只一次。回想起数小时前的激情,以及他的温柔,敏淑娃抓着丝被,不停的揉着自己的脸,羞死人了。
“你醒啦!”郑建瑞走出浴室,仅在腰间围着毛巾,湿濡的头发还滴着水,另一手拿着毛巾,有一下、没一下的擦拭着头发。
“这样不行,小心感冒。”敏淑娃很自然的接过他手上的毛巾,帮他擦头发。
好不容易半干,他就不耐烦的抓住她的手,将她搂进怀里“还痛吗?”
敏淑娃双颊的红晕好不容易才稍退,又迅速加深“还好,感觉酸酸的而已。”
“你搬来跟我一起住好不好?我想要每天可以见到你,每天早上抱着你。”
“每天见,你会看腻。”她偎在他的怀里,好喜欢这种闲扯的时光。
“每天见,才会发现不同的感动。”
“我家离这里很近,偶尔住这里,也是一样的。”
“你可以把珍贵的第一次给我,为什么不能答应跟我住一起?”
“我”对上他殷切的黑眸,彷佛有磁力,看得她头晕目眩,几乎要点头答应。“给我一点时间考虑好不好?”
“为什么?”郑建瑞不明白,相爱的人总是希望朝朝暮暮,难道她不爱?但是她的眼睛写满了他的身影,如果这不是爱,那还有什么是呢?
“我需要时间适应,虽然我们发生关系,但是没人知道,可是住在一起就不一样,左邻右舍,还有公司同事,要怎么跟他们解释?”
“为什么要解释?”
“这里是台湾,我们不流行国外的本位主义。”
“明明就是八卦,好讲是非。”
“你忍心让我变成八卦的女主角吗?”她声音落寞的说。
该死的!看着她怯生生的模样,郑建瑞就没办法坚持己见,她简直是生来克他的,否则依他为所欲为的任性,怎么可能容得下她说不?怕是早就翻脸了。
“一个月,我只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后你就搬过来。如果你想要有自己的私人活动空间,这里多的是房间。”
她伸出两根手指“两个月。”
干脆拉倒,当他没提过,这种事还有让她讨价还价的余地?
他是郑建瑞,在纽约,如果他开口,谁敢拖延,搞不好连夜就爬来敲门了。
“好,两个月就两个月。”他咬牙切齿的说。
该死的!这话居然是出自他的嘴!
“谢谢。”敏淑娃搂着他的脖子,轻轻的印下一吻。
软玉温香在怀,他决定趁今晚能抱多久就尽量抱吧!
“我们去洗澡。”郑建瑞轻而易举的抱起她,同时,围在腰间的毛巾也落在地上。
“你不是才刚洗过?”
“我可以陪你再洗一次。”
“我可以自己洗。”
“来不及了。”他单脚关上浴室门。
皎洁的月亮高挂天空,夜未深,情方炽,他怎么舍得虚度良辰,决定今晚要好好的说服她,两个月后搬过来,慢一个小时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