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栗子洒一地,人被打趴下的祸患。
说着她便拍着他的背笑了起来,梁治塘一听她笑了,笑声中怎么听都夹杂着嘲弄,脸色顿时不好看了
“慕兄这是何意?”
涟漪咳了咳道:“我倒是什么事呢?好了好了,这么好的天气你也真给这些老百姓面子,和他们叫板,梁兄也太看得起他们了。”
她这话说的也算有水平,侧面表现了梁治塘尊贵的身份,和老百姓叫板就是自掉身价
梁治塘双眼微眯,目露微波,凝视她
“依慕兄之意,我该如何出这口气?”梁治塘斜眼看她,一拍她瘦小的肩膀
她嫌弃的看了眼肩膀上的咸猪手,似做无意状,巧妙躲开
“梁兄可知,老百姓最在乎什么?”她满脸贼意,也斜眼瞅着梁治塘,颇有一钟蛇鼠一窝的感觉
梁治塘深皱眉头,还仰起头,煞有其事的想了想,说“命?”
看来在古代,老百姓首先要担心生命问题,才会估计温饱
“银子呀…….”她大大的鄙视他一眼,
“慕兄真有意思,谁不在乎银子?”梁治塘嘴角一咧,嘲弄一笑,
“梁公子说的对,谁不在乎银子,可在光天化日之下,你现在能取了他的命?”
“如何不能?若是惹了本公子,别说要了他的命,就是将他碎尸万段也不足以解愤。”
涟漪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暗骂禽兽不如的猪
“梁兄,天子脚下,说话还是要注意些……”她缓缓走上前,小脸严肃,嘴角却噙着笑,沉着声音
梁治塘长在京都,他虽然张扬跋扈,但也知道在这京都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比谁都清楚,一听她的话,登时敛了声音
涟漪见成果显著,不想和他耗着,说实话是不敢,重新整理表情
“虽然老头子做得是小本买卖,也能赚上几个钱,这几个钱,你大公子自是看不上眼,可对他来说就是全家老小的吃饭钱,你把他的银子无息且永久性的借过来,那不比要了他的命更让他痛心?”
涟漪双眸亮晶晶,眼露贼意,瞅着被几个打手围起来的婉柔和老爷子,得意洋洋的一笑
梁治塘眼睛一亮;“看不出慕兄小小身板,想法却别有一格,此计甚妙”
“梁公子,本人向来不喜有人拿我的身板开玩笑。”某人阴沉着脸
梁治塘仰头大笑,看来她故作的不喜,大大的愉悦了他,值了
:“来人,把老头子身上值钱的东西给本公子扒下来,一件也不能留。”
涟漪彻底无语,满脸黑线
要不要做得这么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