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筑基便如此安排,不过我仙门解决了筑基修士,又有两位老祖亲出坐镇,门内弟子便不宜再多损耗。
望各位长老在各自辖域之内,悬赏全境,广征练气、淬灵修士,顺手着重敲打敲打那几个仙门、仙族,趁此机会,也为他们放放血。”
“是”
十三人又将诸多细节商讨完毕,纳兰秋月将这些长老送走,又往门主一系的驻地赶去。
将身落下,纳兰家的诸脉长辈早已齐备,放眼望去俱是筑基修士,其中一名头发花白者率先问道:“秋月,如何行事?”
纳兰秋月面对自己家中修士,面容便温和许多,但积年的门主威势仍让她的话语显得极为清冷:“家中派三位筑基即可,付明老祖已经携第七峰的紫庐真人去了边关,我们这边也不可慢怠了。”
那老人听了,心中稍松一些,又问:“修为可有要求”
“其余峰上无非保证一名筑基后期,其余人选便随他们。我家却不行,怎么也要派三位筑基后期,方才显出门主威仪。”
纳兰秋月话落,那老人便道:“如此诸地守备也不必调动了,我族中人手如今也紧张些,便由老夫去一趟,另择玄启、玄碌跟我去吧。”
这老人是纳兰家主脉的老长辈,名唤纳兰付君,乃是与前往边关的纳兰付明同一辈之人,到如今这一辈只剩下他们两人,故而纳兰付君是纳兰家筑基修士内辈分最高之人,威望极高。
他所说的纳兰玄启、纳兰玄碌则是从支脉并上来的两名筑基修士,地位算不得多高,故而老人点了将,他们也只能应着。
但纳兰秋月闻言却道:“玄启、玄碌两位世叔正值壮年,去也无妨,但剩下还有诸多晚辈,如何能让老祖再去阵上杀敌。”
老人却是挥泪道:“此番战事说到底,也是因玄皿贪心不足,私入十万大山,杀了庚金后辈所致。他如今殒身在十万大山一了百了,仙门与族内却因为他的莽撞已经动荡了多少年,此时临战,我岂能不去。”
纳兰秋月听着这番好没计较的话,一时不知如何应答,纳兰玄皿乃是上一代门主,她论理还该称呼叔父。
这付君老祖却因着丧子、丧势之痛,一度精神崩乱过几次,最后却将纳兰玄皿之事归到了自己身上去,此时说这种话应是旧疾复发,当着举族长辈之面,她实在不知该如何理会。
却在此时,殿外突然传来一道声音:“老祖所说长空不敢苟同,玄皿真人为仙门而陨,为人族而陨,何其壮哉,今日之战又何能以私仇而论。”
话音未落时,众人已经看到来人,只见一道俊逸青年身影踏步入了殿内,他一身紫色襟袍,随身上气息流转,袖带翻飞不止,好不神气。
纳兰秋月望向他,也不怪他擅闯家族议事大殿,只道:“长空来此为何?”
纳兰长空将袖袍一甩,对纳兰秋月礼道:“回禀姑姑,长空听闻战事将起,仙门征召筑基修士,晚辈不自量,愿代我纳兰家出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