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老太神情却不大对劲,乜着眼看他,象两把利剑。
晚上吃饭的时候,胡老太说:“富贵,我晓得你欢喜夏香,男孩追女人,也没得错,我也不反对,不过我有两个要求。”
她目光像两把锋利的刀子,刺得人生疼,王富贵又是欢喜,又是害怕,偷瞄一眼胡夏香,胡夏香脸红得象天边的晚霞,他一下子有了胆气,勇敢的看着胡老太。
“夏香前段日子吃过苦头,后面,要享点福才行。”
胡老太说着语气抬高:“我也不跟要你百万什么的,两年之内,你交二十万给夏香存着,这是一。”
“妈。”胡夏香喊了一声,脸色有点发白。
两年二十万,一年十万,一个月小一万,之前朱大昌最挣钱的月份,一个月也就是四五千吧,何况是王富贵,怎么可能?
“你不要说话。”胡老太挖她一眼,胡夏香不敢说了,偷偷的看王富贵,眼圈有点发红,有点悲,更带着几分愧疚。
王富贵脸也有点白,但看到胡夏香的目光,心中一股血气直冲到脑门,不假思索的点头:“好。”
胡老太嗨他一眼,嘴角轻蔑地翘了一下,一丝冷笑。
“二,我也不要你做什么统领科长,就要你吃公家饭,就行了。”
吃公家饭,也就是公务人员的或事业编制了,这比两年二十万更不靠谱,胡夏香脸色惨白,喊道:“我再也不嫁人了。”
王富贵鼓起的胆量,同样消散得一干二净,他一个小农民,高中都没毕业,成为吃公家饭的或事业单位的人,这真的是天方夜谭了,胡老太纯粹就是刁难他嘛。
看着胡夏香捂着脸哭,他心如刀割一样,可却没得一句话能劝慰她,因为这一条他无论如何是做不到的,而他不是那谎言骗人的人。
看着他的样子,胡老太呵呵笑了起来:“你不是富贵吗?朱三说你福气大,要是你真有福气,就让夏香跟着你享福。”
这话没错,王富贵心里,是想要胡夏香跟着自己享福的,他瞄一眼胡夏香,心中暗暗发誓:“要让姐享福,一定要让她享福。”
晚上消食的时候,胡夏香没外来,王富贵晓得她心里难过,他心里同样有火烧着的一样。
巧克力气愤愤的,把老赖皮狗喊了来,万事通本来跟着王富贵的,不过白天跑痨病狗那边去了,没在。
老赖皮狗同样气愤:“这老东西,最势利眼了。”
它狗眼一转:“说到挣钱,我倒是听痨病狗说,他们那边有个大老板,二百万买了两条龙狗就是藏獒,可能是不伏水土吧,病了,狗皇去给治一下,诊金应该能多收不少钱。”
王富贵一听,眼珠子咕噜一转,光痛苦没得用,胡老太那老东西,看到钱眼就开的,吃公家饭是不敢妄想,但要是一年真的能挣个十几万,第二个要求说不定就算了。
“它们得的究竟是什么病,我可不可以治?”
他一叠声追问,老赖皮狗也来了劲,道:“我就听痨病狗说了一句,不过这容易,把痨病狗喊来就行了。”
它到公鸡山上汪汪狂吠了几声,远处有狗应,也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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