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还要这样?”
他气呼呼的样子,倒把朱大昌笑喷了,拿出酒壶,咪了一口酒,笑道:“家花没得野花香,这个等你结了婚后,这个等你结了婚后,自然就会晓得了。”
这话让王富贵非常气愤,但他不晓得怎么反驳,道:“可你祸害了别人的女人。”
“什么叫祸害。”
朱大昌又笑了起来:“你小子啊,什么事也不懂,你一路走过来,现在的农村,还有几个男人在家的,都是老人女人带着孩子在家。”
“那些女人,上有老,下有小的,一天到晚在田里干农活,到夜里,好不容易息下了,却又孤单单的一个人,她们也是人,她们也有需求啊,我这是给她们做好事呢?”
“你既看见了,那我就跟你说说,你看我强迫过哪一个,她们哪一个不是高高兴兴的?”
朱大昌那张嘴可是嘴打锣舌打鼓的,王富贵根本说不过他,而且他说的也是事实,那些女人,有些真的好象比朱大昌还要马蚤上几分。
王富贵无话可说,回到自己屋子,想了半夜,也没想出个米麦豆子来,只是想到了胡夏香,得出个结论:“不管怎么说,他都对不起夏香姐。”
在床上辗转反侧了一夜,第二天早上,顶着个熊猫眼外来,朱大昌看着他,呵呵一笑,把酒壶递给他:“喝一口。”
“不喝。”王富贵别过头。
他这是头一回跟朱大昌赌气,不过朱大昌倒不生气,只呵了一声:“小犟牛,我这酒,一般人还喝不到呢。”
王富贵不睬他。
到牛肚村,骟了一头猪,一头顶架的牛折了腿,给接了一下。
都是王富贵动手,朱大昌就动动嘴,本来说好下午回去的,但吃了中饭后,朱大昌却一直没动身。
“他在牛肚村笃定也有女人。”
王富贵鼓着嘴生闷气,可他也没得办法,赌赌气也就拉倒了,真要跟朱大昌发脾气,他胆也没跟屎屙得了,哪敢啊。
朱大昌回来,又说要去谢庄村转一圈:“有两头猪要骟去看一下,从那边顺路走回去,走林南桥,也近不是。”
他说的也有理,最主要的是,他说今天回去,王富贵就背着箱子跟着。
朱大昌发现王富贵没精打彩,他倒是高兴了,不住的逗王富贵,问他还想不想,王富贵根本不睬他。
到谢庄村,让王富贵坐在那儿,不动手,朱大昌也不怪他,亲自去跑了几户人家。
快中午的时候,朱大昌突然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拽一把王富贵:“快走,回家。”
看他脸色慌张的样子,王富贵一时还回过神来,朱大昌快走了两步,回过头看他:“快走啊你个二货。”
把药箱子朝地上一撂:“你来背着,快点跟上来。”
说着,他急匆匆的朝外就走,一个没在意,绊着一块石头,还差点跌个跟头。
王富贵这才觉得不对头,连忙背起箱子快步跟上去。
走林南桥要翻公鸡山,爬到半山腰上,王富贵听到后面有人喊叫。
回头一看,只见用过奘粗的男人,手里拿着根粗棍子,在后面三脚两步撵上来,嘴里还在大骂:“朱大昌,你个狗狗日的,你偷了我老婆,老子今天我非阉了你拿来喂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