膳了,他一脸的傻呵呵,扶着他去了膳房。
出了书房,其余侍女们也收工去吃饭了,下午还得接着忙,一路上都谈论着刘伯的事儿,国公府的侍卫死了那么多,连统领也身亡了,这可是一件大事儿了,特别是这几年,皇帝不理国政,各方动荡,江湖草莽猖獗,大家都有些人心惶惶。
张闲一路听到在耳里,已经知道此事,脸上一直是傻呵呵的笑,心里却更加坚决了。
然而在去膳房的途中,小颖小田这两丫头,对视了一个眼神,故技重施,趁着转过一条走廊,周围无人的时候,一人绊他的脚,一人在后面扯他的头发。
嗯?他心里也是一愣,两丫头居然还敢扯他头发,他装作被绊倒,吃痛叫了一声,立刻引来了四周之人。
“少国公不小心磕碰了一下,没什么大碍,你们都散了吧。”
小颖连忙说着,准备好了应对,来人见状,只以为小傻子又犯傻了,也没太注意。
“呵……呵呵……”
张闲一如既往的傻笑,心里却是那个恨啊,绣夫人这毒妇,果然不死不休,上次失败了,却还不放过他,这次居然又玩这一手,而他连上次都不怕,更何况现在已经悟了道。
他心思一动,怒从心中生,他就将计就计,拿那个邪人试法。
到了膳房,今天还是只有他一人吃饭,府里太忙,刘伯身亡的消息传回来,大家都闹得人心惶惶,显然是有人在针对国公府,绣夫人和各位高层人物,此刻正在召开紧急商议。
不过这些事务,张闲没法参加,刘伯身亡的具体细节,以及具体伤亡了多少侍卫,他都无从得知,而无论他心里有多悲痛和愤怒,他也只得装作一脸傻呵呵的吃饭。
吃了饭,他回到小院,众人继续忙碌,他也继续一个人躲在书房里修练。
傍晚,打点的钟声传来,小颖小田扶着他去膳房,今晚依然只有他一人,绣夫人还在忙,张景则不知去哪里玩了。
而在他吃饭的时候,绣夫人派侍女过来把小颖小田叫去了,汇报今天的安排情况。
国公府的大堂,原本提前婚期,已经够忙了,又出了刘伯这事儿,无疑是雪上加霜,众人忙了一整天了,这会儿还没散去,晚饭时间到了,暂且在侧厅用膳,等会儿还得继续忙。
绣夫人在后堂的书房,一边用膳,一边听着文官诵读今天起草的请帖名单,满朝文武和各大公卿世家,几乎都要邀请,不过其中一些身份特殊的,以及一些与国公府有恩怨的,旁人不敢置喙,还得绣夫人亲自做主。
“夫人,小颖小田来了。”一个侍女进来,小声的禀告。
绣夫人抬了抬手,示意那个文官暂且停下,说道:“先去用膳吧,余下的名单,等会儿再来处理了。”
“是,夫人。”那文官恭敬的行礼告退,忙了一天,也累得够呛,去侧厅吃饭休息了,今晚估计要忙到半夜才能收工了。
“逍遥的院子里,布置好了么?”绣夫人喝了一口参汤,询问情况。
小颖回答道:“还差一些活儿,今晚就能忙完了。”
“辛苦你们了,时间确实有些匆忙,今晚一定要办好,明天太子府来人,不要闹了笑话。”绣夫人的语气温和,仪态雍容,目光却使了一个眼神。
“是。”两丫头一边恭敬的应声,一边会意的取出一个锦囊,里面是张闲的头发。
绣夫人收下锦囊,并未多言,就像什么事儿也没有似的,只是抬了抬手,两丫头行礼告退了,也像什么事儿都没有,一切如常。
片刻后,何管家从旁边进来,接过了锦囊,快速离开了。
入夜,张闲的小院里,众人还在外面忙碌,他早早就在床上了,盘膝静坐,闭目养神,吐纳调息,静心等待着与邪人斗法。
夜深了,小院里忙完了,大家都去休息了,气氛安静下来,国公府的大堂,绣夫人还在与各位处理要务,然而众人不知道,这一切如常的幕后,却酝酿着一场阴谋。
密室里,何管家守在一旁,元成子正在布置施法,因为上次的失败,元成子这次不再隐藏手段,直接摆上了死人血画符,四周都贴满了催命符,又点燃一只白油蜡烛,一碗死人血水,直接把张闲的头发放入了血碗。
又从衣兜里取出一个小盒子,这盒子的形状像棺材,打开棺盖,一阵阴森鬼气,隐约还传出一阵阵婴儿的哭啼声,连旁边的何管家都被吓了一惊,只觉得背后冷汗,阴森森的瘆人,吓得浑身都绷紧了,但定睛一看,盒子里却是一个画着符箓的鸡蛋。
“何管家,还请你到外面等候,本仙人要作法了,切忌打扰,这婴鬼之术,定让那小傻子一命呜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