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苏嫣心里越想越不对劲,赵生花明摆着刚才就是冲着她过来的,疯了可没这样的意识。
她也没瞒着秦安,“相公,赵生花不像是疯了,会不会是菜香铺子搞的鬼?”
镇上也没得罪谁,除了菜香铺子就没别的人了。
这些天是不是有人上门闹事,不过秦安都在,说上一两句就灰溜溜的跑了。
秦安眉头微皱,低沉道:“我去找他。”
“你去找他也不会承认。”
苏嫣知道他可以吓唬菜香铺子的东家,但这种事定是咬死不承认。
这事除了吃哑巴亏就没其他法子。
不过她也有本事让他们吃哑巴亏,“相公,你知道菜香铺子是租的还是买的?”
这事秦安不知道,摇头道:“不知道,不过镇上大多铺子都是租的,早几年这里的铺子都是在一家人手里,后面搬到县城去了。”
闻言,苏嫣轻声:“我明个让大姐去打听一下,今个我看了菜香铺子附近没有铺子出租,要是菜香铺子是租的,就想法子租过来。”
秦安知道自家媳妇心里有主意,“好,明个我也出去转一下。”
他弯腰伸手摸着她的肚子,又道:“肚子疼不疼?”
“不疼,没吓着。”
苏嫣轻轻拍了拍肚子,又道:“踢一个给你爹看。”
等了好一会,肚子一处突然鼓了一下,两人对视一眼,神色掩不住的欣喜。
苏嫣吃醋又轻轻拍了一下,“给娘踢一个。”
结果一点动静都没有,她软声半开玩笑嗔道:“就喜欢你爹爹。”
虽然是玩笑话,但秦安这个爹爹当得确实很不错,半夜怕她翻身难,一有点响动就醒。
有时候自个都累得睁不开眼睛还是起身给她端水陪她上茅厕。
以至于她现在尽量不起夜,让他休息好一点。
秦安凑过来亲她一口,哄道:“媳妇,我喜欢你。”
“吃啥,我去弄。”
“中午还剩了一些饭菜,将就热来吃。”苏嫣去收衣裳,才晾一天的衣裳晒得硬邦邦的,特别是汉子的衣裳料子差,跟棍子一样。
她小心翼翼坐稳在椅子上,一件件来回轻轻柔搓,让布料变软一点。
外面的天如同火烧云一般,远远看过去煞是好看,门口不知道谁家的孩子,来回嬉戏打闹。
最后摔在门口,三四岁的女娃哇哇大哭。
见状苏嫣就起身出来拉起她,安慰道:“有啥事没?”
小女娃哭得抽了两下,随后摇了摇头,“谢谢婶婶。”
“那快回去吧,这边路不平,去那边跑着玩。”
苏嫣见她走远了才收回视线,随后就看见隔壁出来了两个陌生妇人,这家人倒是神神秘秘不知道是啥来头。
不过昨个听萧兰说她侄子,估摸着是啥大官的人家。
尽量少来往,不然惹祸上身。
隔壁院子
“那妇人双脚已经断了,没办法接上,我怕他们去问就让人喂了些哑药。”李德语气里有些欣慰。
若是那人做事犹犹豫豫,日后成不了大器。
萧兰点头,低声道:“手脚干净些。”
“京城那边可有来信?”
“有,尚书大人送来口信,叮嘱我们不可太急,等朝廷那边安排妥当后,再行认亲。”
李德停顿了一下,“皇上有意微服出巡。”
皇家子嗣艰难,皇后所出一子被人杀害,几位贵妃娘娘多是公主,如今年就二皇子继位之人。
要是二皇子一心为民,皇上也不必如此着急,就是这二皇子好淫欺压百姓,好几次都要落得砍头的罪名。
皇上念在唯一的血脉,背负百姓骂名保他。
秦安若是真是皇后所出,那就是正儿八经的皇室嫡子。
不仅大庆有救,整个萧家也不受薛贵妃一党压制,倘若不是,二皇子上位,第一个就是拿萧家开刀。
就算是皇上那时有心也无力。
“那妇人怀有身子的事怕是瞒不住了。”
这种有损皇家血脉的之人万不可留下。
萧兰一直未让人往京城传这事,一但传后,不止孩子没命,那妇人也没命。
普通农家女子倒是勉强能留着,二嫁的寡妇传出去整个皇家都要受辱。
只有丧了才能保全皇家名声。
“先瞒着,尽量保住妇人。”
那两人看着情分浓厚,没了孩子倒还好,倘若那妇人也没了,怕是他想不开。
一连好几天都是大太阳,踏出屋子就跟火烧一样。
铺子,午时过两三了。
狗蛋他娘挺着大肚子进来,热得直冒汗,小声同理葱的妇人道:“我问到了,是租的,那铺子是镇长家的。”
“说是年年续一次,一年租金二十两银子。”
四开门的大铺子二十两银子也算不上贵,苏嫣等她坐下来问道:“啥时候续?”
“没问出来,洗碗那婆娘估摸着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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