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后掩面逃出卧房。杜寒暮哈哈大笑起来,放开萧放,乐得在床上手舞足蹈地大笑。萧放被她的笑弄得很有些惭愧了,强自镇静地:“杜寒暮同学,因何发笑?”
杜寒暮啪地把灯打亮,趴在床上,双手撑下巴,认真地端详萧放,那眼神好像在看什么新奇玩具,嘻嘻笑道:“哥们,你是我见到的最无耻的男人。你见过疯狗亮吧?哈哈,那兔崽子上次以为我醉了,也跟你一样,抱着个美女啊啊啊,我装梦游走到他们床边。他们两个吓得魂都没有了!”
杜寒暮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把锋利地剪刀,咔嚓咔嚓两下,得意地道:“我威胁要剪掉疯狗亮的小**,要剪掉那小美女的头发,那小美女跪在我面前求饶,疯狗亮乖乖地补偿我精神损失费二十万,从此之后再也不敢跟我约会。我要他站着,他就不敢坐着。厉害吧?”
原来杜寒暮纯粹是为了整蛊他们,哪是什么吃醋!萧放咳嗽两声,靠坐在床上,揉揉太阳穴,叹道:“大姐,你很强大。我今天开眼了。”
“哼!你们两个奸夫yin妇以为我白痴吧?那天去游泳我就知道你们两个不对劲,那晚上本来我想搞破坏的。后来想姐姐也不容易,我也不想她再跟那什么狗屁司机搞在一起,就放了你们一马。”杜寒暮一副胜利者姿态,把剪刀在手指间飞快地转圈,并伸出手“行了,二十万,一块都不能少。”
萧放尴尬地苦笑两下。躲在门外偷听的杜春冰长舒口气,咯咯咯窃笑起来。杜寒暮腾地跳下床,把门突然拉开,一把抓住她姐姐咯肢痒,娇喝:“你也一样,二十万!给还不是不给?”
“咯咯咯。给,给!”
“拿来!”
“明天,明天给,一定给,别痒我了,好妹妹,别痒我了。”
“哼,奸夫二十万,yin妇二十万,胆敢不给。有你们好看!”杜寒暮将小剪刀潇洒地一抛。剪刀划出一道弧线落在地毯上,她指指萧放杜春冰。不屑地道“继续搞,继续搞吧,真不晓得你们这些下流东西怎么想的,做*真那么舒服吗?可为什么你们地叫声听起来那么痛苦?哎哟哎哟,还叫得那么大声?傻,真傻。”
她把赤身**地杜春冰推进卧室,把门带上,离开了。杜春冰又气又恼地回到床上,用薄毯把自己紧紧裹住,萧放一副吃瘪的表情:“她到底是人还是妖?”
被杜寒暮这么一胡闹,两人再也没继续搞下去地兴头。杜春冰过了一会儿,还是没脸再跟萧放睡在一起,穿上睡衣溜到杜寒暮房间去了,萧放隔着门都能听见她们姐妹的打闹声。
第二天,萧放和两姐妹一同去服装公司,杜春冰不愿意再去期货公司了,杜寒暮却吵着要去,杜春冰只得让萧放陪她去,却私下里对萧放说要他把昨天赢的钱全部输掉,而且坚决不能赢钱。萧放问她原因,她却叹口气要萧放照做就是。
萧放没有出手,由得杜寒暮折腾,又是回归淑女性格的杜寒暮对期货的确有比普通人强悍的直觉,她的技术分析能力很差,可对行情地直觉很不一般,一个上午下来,小打小闹赚了两万多。中午三人吃中餐时杜寒暮兴致勃勃地对她姐姐报喜,杜春冰却责怪萧放,为什么不把钱输掉?
萧放问道:“你老公家到底有什么让你们如此害怕?”
杜春冰脸色惨暗下来:“你不懂地。别问了。”
萧放去吧台结账,一个女孩走过来结账对他呲牙一笑,陌生的脸孔,却又是易容妹妹那口招牌地牙,萧放低声叹道:“大姐,你可真是千变万化啊!”“今晚小心点,杜其昌两兄弟要见你,该说的如实说,不该说的一个字都别说。”
“假如我一时说漏了嘴呢?”
“你还不知道罗国风在昆明吧,嗯,他们明天去丽江香格里拉,哦,还有,梅茶在上海——”
萧放咬咬牙:“*子,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易容妹妹声音变得很冷:“你比我更清楚!离比赛只有三天了,好自为之。”
萧放极力压抑着那团子肝火,下午恒指期货继续开盘,这做期货要赢钱很难,输钱却是再容易不过,萧放一通乱来,高买低卖,明明是涨势,他却做沽单,逆势而为,几十手几十手地砸下去,亏几十点就平仓,一个下午做十几个来回,一口气做了几百手单,输掉四十多万,那经纪阿添光做单手续费提成就能赚一万多!
回到服装公司,杜寒暮向杜春冰诉说了萧放的操盘经过,还气愤地道:“他真是个疯子!哪有这么做单的!”
杜春冰却很满意,亲自给萧放端上杯咖啡:“不容易,一下午输掉四十万不容易,刚才我爸爸打电话来,要我们姐妹回家吃晚饭,你也一起去吧!”
现在状态不好,咽喉炎很严重,烟抽不得,就连喝水都困难,这星期暂时只能保证每天两章,不少于六千字。下星期加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