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鱼被一群人包围着,他站在原地没动,这么多人如果同时开枪,他肯定要被乱枪射死在这里,林飞鱼果断扔掉枪,拔出背上的刀。只有刀才能挡住子弹,而枪只能防御。他握住刀子的手自然地垂下,血沿着刀子的血槽内流下。
“碰!”第一个人开枪!
好家伙!你很有勇气,俗话说枪打出头鸟。林飞鱼从台阶上一跃而下,“当当当!”他凌空挡住数发子弹,林飞鱼借着刚刚跳起来的重力作用,甩开胳膊,一刀将那位头一个开枪的保镖半个脖子切断。
血管被切开,失去限制压力的鲜血喷出数米高。
所有保镖都赶紧后退,尽量不靠近这个亡命之徒。
什么人打仗有这个打法?!直接拿刀上去和几百人拼,能拼刀子也就算了,他居然还变态到可以直接拿刀去挡子弹!这还是个正常人吗?所有保镖都是这么想的。
林飞鱼提着刀,站起身来,冷冷地看着四周的保镖,此时还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去。
大厅内装饰得金碧辉煌,好像维耶纳歌剧院一般,而在这大厅中央,正上演着一出残忍而又孤独的戏。
林飞鱼转过身,不再看身后的保镖,向阶梯上走去。
一步,又一步。血从刀子上滴下来,落到金光闪闪的台阶上。
这个时候还是没有一个人有勇气去阻拦他!
此时此刻,二楼,聂景山坐在桌前,看着楼下场面的录像——他已经知道楼下发生的事了,他也深知林飞鱼这个杀手的恐怖,这个人从来都只是活在传说中,今日终于得以一见!即使是在摄像头里,聂景山依然能感受到林飞鱼那可怕的气势。
“这一帮废物!”聂景山是在说楼下那帮不敢动手的保镖,他喝口茶,将茶杯咣当扔到桌子上。
“林飞鱼要上二楼了,看来,还要我亲自会会他!”聂景山道,他又对身后的随从说:“这么点儿大的地方两个人可折腾不开,你们暂且退下吧!”
“是!”
此时此刻,倪康伯和江承安联合组成的队伍正在向人民医院进发。
大车小辆满载着将近五千人,全都是武装起来的专业暴徒。五千人都已经安排就绪,各赴其职。
半个城市的交通几乎因为这些车辆而瘫痪。
这些人毫不躲避摄像头,明目张胆地闯红灯,堵在路口,将整座城市的道路格局改变,将所有路口都敞开到一个方向——人民医院!
不知道这堆暴徒面对着高度武装的军队,会是什么结果。
倪康伯和江承安此刻正坐在装甲车的车头内。
“怎么样?江总管,你看我安排的还行吗?”倪康伯问道。
“嗯,我没有任何意见。”江承安道,他现在和倪康伯坐在同一辆车内,装甲车里都有双方的人,倪康伯现在暂时应该不敢把自己怎么样,江承安想。
“这么大的动作,我还是头一次干。”倪康伯笑道,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我们居然要去对付军队诶!今天我头一回要杀当兵的!”倪康伯抚摸着自己的步枪。
倪康伯冷冷地看着对方,不为所动。但是现在外面的车辆全是倪康伯一手安排,不知道倪康伯会搞什么鬼,这是江承安最担心的问题。
与此同时,人民医院外,机械化步兵团已经接受到消息,上千辆未知来源的车在同时向人民医院这里靠近,要做好准备。据消息称,这很可能是又一次恐怖袭击,目前什么都没发生还不能确认,但是如果对方真的是来发动袭击的,那么敌人和上一次在大街上发动枪战伤害警察的极有可能是同一帮人。
“咱们就这样直接开过去?这样敌人一眼就能看出我们的动向。”江承安问道。
“哼哼!不要着急!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倪康伯回答道,他将不符合自己的手下以及赞才的余党分配到了最前线的位置,这样一来,不管那些人愿不愿意,都要冲到最前面去,一到最前面被军队看到,那就由不得他们想不想发动袭击了,军队首先就是要除掉这些人,这些需要被除掉的人才是倪康伯最主要的目的。
倪康伯现在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他身旁的江承安。
把这样一个人放在身边,可实在是个威胁。倪康伯想。打他一来到上海就对这个很不客气的总管十分反感。现在刁煜祺刁先生故意将两方面的人安排到一起,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就是要倪康伯想办法除掉江承安。可是目前江承安本人恐怕还没有意识到刁煜祺这样安排的意思,他还以为是刁煜祺老糊涂了,才将倪康伯一个新人安排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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