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有办法控制心跳了,氤氲的浴室里,凌霄坐在宽大的浴缸里,好在水的表面已经被许之阳弄出浓密的白色泡沫,完全看不见水底风光。
咳,身为一名不太专业的业余医生,许之阳开始怀疑起自己的行医道德,不过是帮患者洗个澡嘛,怎么能越来越热想入非非呢?
“你要等到什么时候?”
清澈的声音不含一丝杂念,许之阳在心里对自己表达了十二万分唾弃,她拿了毛巾裹在手上,“从哪……哪里开……开始?”
可恶,竟然连声音都结巴起来,许之阳决定,自己还是不要再说话了。
“后背。”
她的背脊上,布着错综的伤疤,颜色虽然已经很淡了,许之阳还是难过了一会儿,但是,即使布着那些伤疤,她的后背,还是显得那样性感完美,许之阳觉得脸上烧了起来,连手都被烧的烫了起来,唔,等会儿……等会儿要擦前面么?
“我出去透透气。”许之阳扔掉毛巾,小跑着离开了这个温度超高的地方。
凌霄目光哀伤地看见浴室门啪地关上了,哦,还没来得及哀伤,见她这样,凌霄反而笑了出来,沾着水的指尖落在胸口那道狭长的疤痕上的时候,她的目光就有些深沉了。
“这种疤痕累累的身体,许之阳,真难为你还这么激动。”
许之阳气还没透完,惊魂未定的时候,人家已经穿好浴袍悠悠地走了出来。
她对对手指,对自己的失态十二万分的懊悔,恨不得脑门撞墙壁一百次,“那个……我刚刚……就是……”
凌霄拿着毛巾,见她像跟个雕塑似的站在那,索性就递给她了,“我擦不了头发。”
头发是许之阳先帮她洗好的,她的手臂不能抬得太高,许之阳松了一口气,接过毛巾,见她从床边坐下,只能爬上了床,跪在她身后替她擦头发。
哎,没办法,谁让自己可怜她呢?
可是……可是,为什么觉得自己的工作内容有点像女仆呢?
许之阳被自己囧到了。
凌霄抬起食指,在膝盖上敲了敲,“听说,你辞职了?”
许之阳一跑,欧阳徇就给她汇报了情况,还没等她考虑好,那个车祸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凌霄觉得很幸运,至少现在可以和她坐在这好好谈话。
许之阳的手顿了一下,大大方方地承认,“是这样的没错,凌董推荐工作的人情小女子受不起。”
她那样别扭气恼的语气,实在有些好笑,凌霄压了压上扬的嘴角,半晌才道,“也好。”
也好?
许之阳咬了咬下唇,用毛巾在她脑袋上随意地糊撸一下,“擦好了。”
凌霄抬手摸了摸被她擦的乱七八糟的炸起来的发丝,缓缓说道,“还有水。”
许之阳真的生气了,“所以呢?”
“继续擦呀。”
许之阳气冲冲地下床,绕到她的正对面,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不是来给你当女仆的!”
凌霄耸了耸眉,表情有些古怪,“女仆?”
瞎脸红什么呀?她这么慢悠悠地一说,她忽然就觉得脸腾地烧了起来,许之阳憋红了脸。
凌霄看了她一眼,很平静地探手,将她手里的毛巾拿过手里,“那我自己擦好了。”
“……”
本来嘛,帮她洗澡什么的,是自己主动请缨,说到底她也只给她开了个门,擦了擦头发而已,哪里算得上是女仆?
而且,她看起来惨兮兮的……
许之阳鼓鼓嘴,下定了决心,谁让自己可怜她呢?
她深吸一口气,从她手里面抢过毛巾,爬上床绕过她背后,细细地给她擦起头发来,然后很小声地说道,“是我不对,我会负责任到底的。”
“负责任?”凌霄低着声音,很缓地重复了一遍。
许之阳认真坚定地点了点头,“负责任。”
凌霄忽然勾了勾嘴角,沉吟道,“最好是……”
“喏,这次真的擦好了哦。”
凌霄点点头,从床上站起身来悠悠地往外走,“小女子,从明天起,我正式聘用你为住家保姆以及随行秘书。”
“!!!”
许之阳捏紧了手心,跪直在床上,“谁要做你的住家保姆还有什么随行秘书?”
凌霄在门口忽然顿住脚步,眯着眼转过身对她晃了晃手指,“放心,我不会给你开工资的,不用有心理压力。”
“……”
“!!!”
许之阳追到书房气冲冲地撑在她的桌子上质问道,“但是我凭什么要做你的住家保姆和随行秘书?”
“还是不要工资的?”
凌霄的目光从一份文件挪到另一份报表上,“我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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