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开头,就不愁后面的问题解决。
讲话中,他对警方重拳出击,清除社会丑恶现象,给予了高度的评价。况超群很有一点口才,说得兴奋时索性脱开稿子,开始了即席演讲。
他要求警方要乘这次的东风,再接再厉,继续抓好‘严打’斗争。要给宁北人民一个安定祥和的工作、生活环境,要让社会风气得到极大的纯净,要让宁北的精神文明建设与物质文明建设同步飞跃。
此时的龙若海,依然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会前,他谢绝了坐上主席台的邀请。这点基本常识他还是懂得的。当工作取得成果以后,切切不可与领导抢镜头。再说,这种风光抢了以后,又有何益?除了让领导不开心以外,没有半点好处。
他看到自己的老朋友,在台上意气风发的演讲,就联想到对方为裘一飞出面说情的事。
唉——他叹了一口气,这就是政客的嘴脸吗?对有后台、有实力的人,要网开一面。对那些没脚蟹就要不断地‘严打’。
难怪有人说,法律是制订者制订出来,让执行者去执行的。对高高在上的制订者来说,则是完全的免疫。
他的人在会场执勤,思绪却已经飞到了九霄云外。这就是他此时的状态。
感慨了一阵之后,他就把思维转到了这几天的较量之中。那个从未谋面的对手,真的好厉害。一招人海战术,就想将自己逼入绝地。看来这个毒枭,是一个具有高智商的罪犯。
说实话,这一招确实不是一般的厉害。应对不当,就会让自己陷入尴尬的状态。坚持原则吧,肯定会得罪好多好多的人,说不定还会造成众叛亲离的难堪局面。
放松执法,也容易贻人口实。可惜的是对手还是低估了自己,把自己当成了食古不化的迂腐之人。
想到这儿,他就感觉到一阵轻松。对方千算万算,就没有算到‘缩小打击面、扩大教育面’这一执法思想上来。算得上是百密一疏吧,给自己小胜了一场。
从会场上回到驻地之后,龙若海就发了个传呼给李小江。想询问他前几天部署的工作,已经落实到了什么程度?接到传呼之后,李小江立即就赶了过来。
他到了龙若海在训练基地的临时办公室。刚一进门,就不迭地叫起苦来:“龙大呵,这次案件办结束以后,你可是一定要给我补发加班工资才行。这次是真的把我老人家给累坏了。”
“是吧?说说看,是什么理由要加发工资?”李小江平时从来闲不住的耍贫嘴。自从开始‘扫黄打黑’以后,也有好几天没有听到他的声音哩。好久听不到这个部下耍贫嘴,龙若海还真的有点不习惯。
“当然有啦。又是审查,又是后勤工作,还要帮你跑腿。再不给我加班费,我就要控告你虐待员工啦。”说实话,这段时间是把这小子给累得够呛。龙若海是抓总的,徐大勇又负责所有的材料把关。
这样一来,其他的工作,就都落到了李小江的身上。既要当攻坚克难的主审员,还要负责这么一大家的吃饱喝足,前后跑腿的事儿也是他负责。
“行呵,我给你发双份工资,你看怎么样?”龙若海注意到,就这么短短几天功夫,李小江原来是圆滚滚的脸庞,明显消瘦了不少。
开了一句玩笑以后,龙若海顺势问道:“说吧,我交给你的工作,完成得怎么样了?”
“那还要说,一共选择了五个人。其中有两个人,恐怕你要亲自出一下场才行。那两个家伙不太相信是真的放他们,说是想要见见你,有话要和你说。”
“是谁啊?”
“是你的老朋友哩。”
“老朋友?不会吧。我什么时候会在宁北有这么一种老朋友?”
李小江先是贫了一会嘴,然后才说清了事情的原委。这个所谓的老朋友,还就真的和龙若海有这么一点关系。原来是他报到那天,在中巴车上碰上的那两个小混混。到了此时,方才知道这两小子,一个叫丛金宝,一个叫小三子,大名叫王凡。
从李指导员的介绍中得知,丛金宝这小子也是个苦人。幼失双亲,年老的外祖父卞大爷能把他养大,就已经很不容易的事了,当然顾不上对他的教育。
就这样,从小就流浪街头,成了远近知名的小混混,被人称之为‘虫子’。不过这小子有个好处,从来不敢真的动手,也就是空架子一个。有了事也只是跟在后面瞎起哄,狐假虎威的多。那次在中巴车上,他也只是个纸老虎。光会喊打,不敢往前冲。
听到这儿,龙若海笑了起来。说道:“我说哩,怎么光喊,就是不开打。真的动了手,一下子就解决了,一点也没有找到感觉。还真是条‘虫子’哩。”
再一提到他在工商局当门卫的祖父,那就更是老熟人了。当初为了破获信用社的杀人抢劫案,还是那个叫卞长宁的大爷,帮着自己提供的线索哩。
丛金宝和王凡,想和龙若海说什么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