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让赵传薪无语的是,“我”分明只是演戏,却挑了个距离城邦很远的地方。
补充体能,赶路,反复两天。
现实世界,雨连下了四天不曾停歇。
这两天,赵传薪和威廉明娜朝夕相处。
雍容华贵的女王,现在像个女佣伺候赵传薪起居,不但学会了刷碗,又学了点庖厨的技能,甚至还将两人的衣服洗了。
现在她穿的是赵传薪的兜帽卫衣,里面是空管。
赵传薪的日记放在一旁,手不老实的上下游窜。
“陛下,果然是真材实料。”
“手拿开,你血液已经足够流畅,早上伤口都崩开出血了。”
赵传薪老脸一红。
今早上,他偷看她换衣服,然后就想……
结果动作太大,伤口崩裂了。
不争气呀。
“我劝陛下不要太小气,为夫可是掌管着咱们家的口粮呢。”
“咯咯咯……”威廉明娜被他抓的痒:“别闹,受伤了,不能想乱七八糟的事。”
“咦?那伤好了,是不是就可以了?”
“那也不行,我们要守礼。”
“陛下你照照镜子看看,满脸的春情泛滥,哪有守礼的样子?”
“你快松开手,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很少有女人会向往并承受起沉重的生活和爱情。
事实证明,拥有有趣的肉体和灵魂,才是个合格的渣男——不,应该是合格的快乐风男。
排序是这样的。
有趣小伙>有趣的老头子>无趣的小伙>无趣的老头子。
很多人因为身高和长相、年龄自卑,那完全没必要。
赵传薪有个大伯,身高一米六多些,却是花丛老手,所有女人都比他高,却对他念念不忘,还有女人愿意赚钱给他花。
他没别的长处,甚至没钱,但唯独具备有趣的灵魂。
威廉明娜运交华盖,先被狼追杀,又被人追杀,离开了优渥的生活环境,躲在这腥臭的狼洞里,像个野人一样生存。
但是,她反而觉得这几天特别快乐轻松。
赵传薪不松手,依旧胡乱摸索。
威廉明娜向他扑了过来:“女王要惩罚你这个不老实的家伙。”
赵传薪被按倒在被褥上。
闹着闹着,气氛逐渐不对劲。
威廉明娜定定地看着他,赵传薪也盯着她。
仿佛炉中炭火,熄灭又复燃,余烬也要贪餮地散发温暖。
有些遗憾必须在离场前弥合。
快乐的倒计时,必须在中段就高潮爆发。
威廉明娜知道自己缺失的是什么。
赵传薪也清楚的认知,眼前的人和记忆中的人其实是截然不同的。
外面忽然一道天雷落下, 有树被劈中, 地火燃起,
雨浇不灭。
但连天的雨带走了扬尘,让彼此呼吸变得清晰可见。
赵传薪忽然龇牙笑:“你动,为夫属实不便。”
威廉明娜嬉笑:“就你喜欢破坏气氛是吧,看女王怎么收拾你。”
狼窟也是她的国,这里他是王。
当水到,渠必成。
王终是入了国。
箪浆壶食,以迎王师。
水益深,火益热, 万乘之国伐万乘之国。
赵队长毕竟不是个枯燥的人,花活很多。
他箕踞环抱,力所能及下鼓盆而歌。
赵队长这时候师旷上身、伯牙附体,变得十分精通乐律。
只需单臂振奋,便足以让这首交响曲急促而富有韵律。
最后,威廉明娜终于不敌。
她开始了以柔克刚,讲究个大音希声,大道至简。
她俯首帖耳, 所谓白玉不毁,孰为珪璋?
自是缓缓研磨,精雕细琢。
但毕竟是女王,片刻又佩玉鸣鸾,起伏作响。
直至帘栋萧条,江水空流。
举窟皆春。
至乐无乐,至誉无誉。
古人诚不欺我。
赵传薪躺着,点上了一根烟。
威廉明娜伏在他身上:“我也想试一口。”
“还是不要了吧,抽烟会让皮肤变差。”
“那你还抽?”
“我也很绝望,为夫生命力过于旺盛,需要用这些恶习来抵消一下。不信你试试这皮肤,是不是很细?”
说着,他用自己的脸在她脸上蹭了一下。
别说,还真细腻。
“咯咯咯……别闹,胡子扎人。”
“热水去,替为夫刮一刮。”
赵传薪拍拍她的翘臀。
被无数荷兰百姓爱戴的女王,就这样听话的,乖乖的去热水了。
她穿着赵传薪的卫衣,长极腿根,露出两条白皙浑圆修长的腿。
而赵传薪又拿起了日记。
擦,一天之内能集齐500张月票吗?这是给了一半希望,让人xinyang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