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的将枪递给他。
本杰明·戈德伯格瘦弱,拎着手枪,腕力不够,枪口下垂。
他摸了摸枪管,觉得有些热。
他说:“先生,如果这种枪,像你画的这么长,会不会烫手呢?连手枪都会发烫。在我的脑海中,不管是金属,还是其它物体,在过热的时候会变形。”
赵传薪震惊,这鼻涕娃竟然懂这么多?
这可不是当下读小学就能学到的知识。
他不知道的是,本杰明·戈德伯格甚至连《函数论》的要义都已经弄懂了,还读完一部四十多卷的《世界史》。
他兴奋的掏出一把钱,塞进本杰明·戈德伯格的怀里:“这都是奖励你的,你真是太有才了!”
本杰明·戈德伯格哪里想到赵传薪会给钱,登时呆立当场。
“先生,我不要钱。”
“要的要的,有钱了,你想要什么就可以买什么了。”赵传薪就从来不小看孩子。“现在我们来讨论一下,如果锯短枪管,再加上一些散热片,能不能解决这个问题呢?”
本杰明·戈德伯格想了想:“或许,在枪机和枪底板这里,也需要加上散热的东西,但不是这种金属片,要带孔的那种,我头脑里的画面告诉我这样会更好。”
赵传薪兴奋的将枪管改短,加散热片,又在枪机和枪底板加上棱状的凸起和凹孔。
两人不断讨论,不断改进,最后,最初的设计图已经面目全非。
经过多次改版,设计图纸逐渐趋于完善。
这时候,无聊的马库斯·恩克鲁玛说:“老爷,你能给我一把枪吗,我也想开枪。”
赵传薪没当回事,在鹿岗镇的时候,保险队的人天天开枪练枪。
没道理来美国就变文明了。
他随手丢了两把麦德森机枪,里面没有子弹。
自从在韩国打光了子弹后,再没机会得到补充。
马库斯·恩克鲁玛开心的拿起机枪,一手一个,夹在胳膊下。
他不懂得拉栓。
嘴里模仿开枪,发出“突突突突”的声音,玩的不亦乐乎。
等赵传薪这边讨论的差不多了,才看见这货端着枪,突突的唾沫横飞,快十分钟了,顿时吃了一惊。
“你一直这样端着枪?”
要知道,马库斯·恩克鲁玛可是一手一个,这玩意一把二十斤,两把就是四十斤。
关键是一直端着……
马库斯·恩克鲁玛傻乎乎的点头:“是啊,老爷。”
说话间,也没有放下的意思。
赵传薪挠挠头:“重吗?”
“不重啊。”
“……”赵传薪继续问:“还能端的动吗?”
“能啊。”
“那你继续。”
“好的,老爷。”
本杰明·戈德伯格忽然有些失落:“先生,我知道我父母很担心我。可是,我的脑海中,总是出现各种画面,我是无法控制的。”
赵传薪愣了愣。
这孩子也不是一直没心没肺,还有些多愁善感。
想了想,他掏出一根烟点上,坐在草坪上吞云吐雾:“人最不应该的就是精神内耗。你这是天赋,他们只是凡人,所以不懂。就比如我就很优秀,我没钱的时候,大家觉得我是街溜子。”
本杰明·戈德伯格好奇问:“先生,街溜子是什么?”
“额,就是游手好闲,无事生非。”赵传薪弹弹烟灰继续说:“后来我有钱了,他们又说我是小布尔乔维克。”
“这个我知道。”本杰明·戈德伯格兴奋道:“我读过那本书。”
“呵呵,所以你就该明白,只要你优秀,别人就见不得你好。因为他们很平凡,他们想将你拉到他们同一水平线上。如果他们得逞了,你会追悔莫及。你会发现,在你变成了他们希望的模样的那一刻,你的才能便已经离你而去,人生的高光,在那一刻随之熄灭。”
“真的吗?”本杰明·戈德伯格眼睛亮晶晶的,他头一次听别人从这个角度来解读他的奇特之处。
“真的。”赵传薪说的斩钉截铁。“只要你保留你的能力,现实和凡人的看法简直微不足道。搭理他们做什么?放心,你父母所担忧的,无非是你的未来。但是你看,我现在就支付了你一笔酬劳,你一天赚的钱,我觉得比你父亲还要多。”
“先生,你帮我保存这笔钱么?”
“为何要我帮你保存?”
“因为如果有一天,我父母坚持熄灭我脑海中的火焰,我要用这比钱说服他们!”
赵传薪竖起大拇指:“你是懂打脸的,而且很多。”
在忙着联系几所大学的弗莱迪·帕维特听见了枪声,跑出来查看。
待看见本杰明·戈德伯格还有马库斯·恩克鲁玛和赵传薪在草地上玩耍的时候,他顿时觉得头大。
老爷真是的,怎么好像驴,牵着不走打着倒退,越不让干啥越干啥? 赵传薪看见了他,喊道:“弗莱迪,你去帮我找一些钢铁,我有大用!”
弗莱迪·帕维特:“……”
老爷又要闹什么幺蛾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