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着年轻男子离开以后,林凡就又开始转过了身,从那被砸开的电子门中进入法院。
按理来讲,自杀的并不只有跳楼女子,还有着一位心怀正义的高级法官,所以此行将要牵扯到的事情,应该也就会有着非常之多。
但,打开了电梯门,林凡这一路皆都畅通无阻,便就直接来到了法院楼顶。
女鬼果然是在那里,她就坐在那法院楼的栏栅之外,似乎是在翘望着东京风景。
“嘿,您的外卖。”林凡出声提醒了一句,就又拿出了那件针孔摄像机。
但女鬼却丝毫也都没有理会林凡,只是在仿佛自言自语地讲说着。
“我应该有一个很好的家庭,我有着非常疼爱我的丈夫,也有着非常懂事的一个孩子,所以我不应该如此纠缠。但这世界不应该是这个样子,因为我们并没有做错任何事情,那又为什么非得忍让呢?”
“可从小,父母老师就告诉我,要谦虚忍让、要与人为善,所以在整个学校里面,我从来都是沉默寡言。铅笔丢了,我怪我自己没有看好;书本丢了,我怪我自己没有写名;男朋友丢了,我就怪我自己不懂珍惜。”
“因此老师们皆都夸我,说我是一个非常好的学生,可是我这样的学生,却只是考上了一个普通大专。”
“工作、结婚、生子,我的人生一切都在重蹈覆辙,幸好我的丈夫出色、我的孩子聪慧,我也才开始感觉到了人生希望。”
“但,也就在我产生了人生希望,所以每天开始加班至十点钟的时候,十四路的公交车上却有着一群人,他们皆都对着我揩油与偷窥,并且他们还理所应当地认为,这就是整个东京市的常态。”
“我应该是要隐忍,应该是要责怪着自己,为何不早一些买辆汽车呢?毕竟公交车上也就是这样,因为他们全部都说了,这就是整个东京市的常态。”
“可我扇了他们一巴掌,我觉得他们观念已经魔怔了,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十四路司机也帮我出面说话,以至于我最终可以安全到家。”
“可是,当我回家以后,我丈夫从电脑上接取了一个病毒文件,文件是观看完后自动删除的属性,而里面的主人公也赫然就是我。”
“我丈夫瞬间暴怒,就要提出来与我分手,因为他说自己拿不出来一千万,来赎回我所做过的龌龊事情。可我做过什么事情呢?我丈夫丝毫也都没有言语,只是立马抱起了儿子,便就开始扬长而去。”
“家庭瞬间破碎,原因我只能想到十四路公交车,所以我就向着法院起诉,说我要告那些十四路上的乘客。”
“可因我说不清楚乘客身份,也拿不出来一些其他辅证,因此东京法院拒不受理,说要让我去找东京警署。”
“法院都不受理,警署又能如何呢?更何况这连财物丢失都算不上,所以警署也必然不会立案。”
“而也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我的一位大学学长又认出了我,而通过与他的聊天以后,我才得知他也是东京法院的法官。”
“学长为我开了后门,又帮我搜集着各种能够起诉的证据,可也就在最终庭审的时候,这一切都被被告的律师揭穿,并且他还诬陷我与学长有染,以至于学长只能用死亡,来证明出来自己清白。”
“为什么呢?为什么那些凶犯们可以逍遥法外,可学长这样的好人,却只能含冤而死?”
女鬼不断讲说着,也算是让林凡了解清楚了来龙去脉。
可、很奇怪,按照女鬼的讲说来看,偷窥她的是另有其人,反倒是那位十四路司机,他在这里面扮演了一位好人角色。
嗯、不对,一定是因为司机当时的计划,他在过程中出现了一些纰漏。
安全到家。
对,是因为女鬼当时到家了,所以司机才只能被迫放弃。
也因此,才有了接下来的病毒文件。
所以,这是一个团伙,而不是单一的某个人。
林凡瞬间便就得出来答案。
“被告是谁呢?你们又是如何找到他的?”来到了栏栅旁边,将针孔摄像机放在了女鬼身旁,林凡就又如此询问了起来。
并且他发现,自从经历了达人公寓事件以后,他目前对于鬼物已经完全没有恐惧。
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惺惺相惜,又或者是一种特殊的恻隐之心。
万物皆有始终、鬼物也不例外,并且相比于鬼物来讲,往往活人的威胁才是最大。
但林凡也仅仅只是站在了栏栅旁,而并没有跨越过那道栏栅。
因为他恐高。
然而……
“叮,恭喜宿主完成一星任务:证据。”
“叮,恭喜宿主获得金钱奖励:六百元人民币。”
“叮,因未知原因,宿主触发隐藏任务:起诉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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