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舒洁上了楼,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
“狐狸,送我去医院。”
他由于今晚的事情伤口裂开了,而且还在水里泡了一下,现在受伤的胳膊火辣辣的疼。
狐狸把陆季军送到了医院,医院大厅的灯光很亮,在公路上都能看到,大厅里面的人不多。
“把他带到高林那边,伺候好了,我有用。”
陆季军从车上下去和狐狸吩咐了一声,后者点点头,开着车子走了。
陆季军进了医院,他的头发现在还是湿的,在二楼的一个病房里找到了正在给一个女病人换纱布的刘紫晴。
给女病人倒了杯茶,安排她吃了点药睡下之后,跟着陆季军走到了一个没人的办公室里面。当陆季军卷起袖子,露出来那一条狰狞的伤疤之后,小护士捂住了嘴。
刀伤对于现在的医疗技术来讲并不难治疗,有的情况下,有的人就算把胳膊砍断都能接上,可没有一个人能像陆季军这样看起来一点事没有的来医院的,尤其是伤口明显有裂开的痕迹,说明受伤有段时间了,并且在受伤之后没有经过正规的治疗。
“我还是让医生来帮你吧,你这伤口太深了。”
“不用,你就拿点药帮我包扎一下就行了。”
陆季军拒绝了刘紫晴的提议,他对自己的身体情况多少了解了一点,愈合能力很强。上次被吴江的人打了一天就恢复了,这一次他要不是跳进水里也不会沦落到来医院。
刘紫晴从病房里抱了一堆药出来,给陆季军的伤口消毒后,涂了一点黑色的膏药和粉末状的药物上去,用纱布包了几圈,陆季军的治疗基本上算结束了。
这就要提一点,刘紫晴的手法相当好,那小手按着胳膊给陆季军包扎的模样,让陆季军痴了一下。
包扎完毕,陆季军想让小护士跟自己去吃个宵夜的,刘紫晴还没有下班,神色黯淡的推脱了。后来陆季军说过两天一起去酒吧玩,小护士才转悲为欢。
没有在医院里面多呆,陆季军在门口打了辆的回了家。出租车在门口停下,陆季军付好了钱步行进去。
在楼下,他并没有上楼。
耳边似乎听到了窃窃私语声。
陆季军转头朝一个地方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了一个弧度,朝楼上走去。
房子不远的地方是一片绿化带,种植的小树苗有半人高。在陆季军的身影消失在楼下后,小树苗中的几棵动了动。
没有刮风。
两个脑袋从树苗后面露了出来,看着陆季军家的大门半晌,百思不解。
“你到底在他门口放钉子没有?”
“放了啊,十几颗呢,刚在五金店买的。”一个小眼睛小鼻子小耳朵的男生靠了过来。
“那怎么没动静呢,人都上去了。”
正常的情况,要被钉子扎到第一反应首先是大叫一声坐在地上等救护车来,坚强点的可能会一只脚跳着上楼。
吴越等那一刻等了半天,就只听到了关门的声音。
“走,过去看看。”
两个人压着身子玩起了潜伏,一点点的靠近大门,趴在地上寻找着看有没有血迹。
一附身,一排弯曲的铁钉出现在两人身下。
钉子弯成了九十度,像是被压路机压过的样子。
“你确定你这钉子是在正规的五金店里买的,不会买到假货了吧?”
吴越把一根钉子拿在手里研究着。
“没有啊,我也奇怪了,怎么会被踩弯的呢,没道理啊?”
陆季军轻轻打开舒洁的房门。
她穿着白色的睡衣,侧着身子背对着门的方向,背后的曲线精致迷人。
把门关上,陆季军回了自己的房间。今天的消耗太大,需要好好休息一下补充体力。
劳累后的陆季军睡的总是那么快。
梦中,他模模糊糊的听到了一个声音,陆季军睁开了眼睛。
隔了几秒,声音再一次传来。陆季军第一次听清这个声音的那一刻,身上鸡皮疙瘩就出来了。
“还我命来。”
“还我命来。”
声音很像陆季军看鬼片里面冤死的鬼魂的声音,尖细阴森,让人听了毛骨悚然,每次电影里出现这个声音都是代表索命来了。
声音断断续续
陆季军从窗户往外面看了一眼,漆黑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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