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乱了,才不玩了。一个鸡蛋玩不玩?”
白倩倩也看清楚了,才不上当呢,反说:“我们打赌是谁把她头发弄乱的,一个鸡蛋,我赌是许奕。”
钱大姐抚掌笑道:“这俩小崽子一看就没和人打架,就小昭头发乱了。要是是别人干的,按小昭和我家臭小子的脾气肯定要欺负回去,那就不存在拉拉脸了。明显就除了小许也没别人了,你说小许为啥手总是那么欠呢?”
白倩倩想了想,说:“不知道听谁说过,讲男人的行为和想法和小孩没啥区别。有些男人不明显,我家许奕可能就是格外明显的那种吧。”
此言一出,两个长头发、一个短头发齐齐点头。
看到妈妈的身影一路飞奔过来,许昭也听到了这句评价。
正确的!中肯的!一针见血的!
母女俩很是默契,一个递发圈一个手上一陇二拧三转圈。许昭的包包头就又恢复原样了。
看着许昭没有向自己告许奕的状,白倩倩也不多问,她们父女俩三天两头的闹矛盾,自己当裁判也当烦了。
怪不得有句话说:不聋不哑,不做家翁。
果然很有道理。
有两个小崽子帮忙,最后一点收尾工作很快就结束了。把膘肥体壮的小鸡全都撒出去,让它们自己在山坡上找虫吃。
看着白倩倩把低矮的栅栏关上,钱大姐问:“这个鸡窝离你家还是有点距离的,你真的不担心有个啥玩意来把鸡叼走呀?”
白倩倩知道,钱大姐不仅说的是山里的黄鼠狼还有村里人,只是不好说的太明。摆摆手:“咱这儿位置虽然偏点,偶尔还是有人过来的。白天大黄狗和小花就在附近玩,晚上许奕在家,不用担心这个。”
并不在此地的许奕:“。。。。。。”什么意思?先是我家翁又把我当看家狗吗?白倩倩你很没礼貌。
钱大姐想了想,就这样吧,就算大黄狗小花和小许都看不住鸡,被谁偷走了总是能找出来的。
亏不到哪儿去。
等钱大姐带着吴卓回家去了,许昭才攀着白倩倩的胳膊,摇来摇去的说:“妈妈,爸爸说中午先不做菜,他上山去找点新鲜吃食。”
白倩倩偏头看了小姑娘一眼,好嘛,她说小昭怎么不告状呢。原来是等着许奕带好吃的回来,吃人的嘴短了。
摸了摸小姑娘圆溜溜的脑袋,白倩倩点头同意了,等会就等会呗,反正下午也没啥事,等许奕回来了他还能帮忙一起做饭。
等许奕提着鱼鳃穿着草绳的大鱼走进家的时候,就看见母女俩坐在院子里赏花呢。
吃饭的桌子被搬了出来,正中间放着个黑釉白边的小罐子,里面斜斜插着几支腊梅花。桌子上还摆着一盘钙奶饼干。
母女俩一人端着一碗麦乳精,躺靠在椅子上好不自在。
许奕把鱼放到一边,洗了洗手,回来拿了一块饼干咔嚓咔嚓:“你们怎么就摆了点饼干?一样有点少了,绿豆饼桃酥啥的也拿点出来摆着才像样嘛”
“我也想啊,家里可能是进耗子了,我满满一箱子糕点,就剩些外包装的空壳子了。我不去拿还真不知道,真是好一副虚假幻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