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只怕事情真的不一般呢。
“只是山中离不开兄长啊!不如让小人前去一趟,总不能让您一直亲身犯险。”林冲当即说道。
晁盖摇了摇头:“我与公孙胜一起下山,山中离不开你与刘黑子,操练士卒乃是第一要务!”
林冲还想再说,晁盖抬手:“我意已决,无需再言。林教头,你只管把控山中,有你坐镇,我很放心。”
林场心头一热,瞬间生出知己之感,当即不再劝说,他知道这位兄长素来有谋略,决定的事情,很难改变。
晁盖召唤多位头领,将寨中大小事物一一交代,便领了近卫,乔装打扮,急匆匆下山。
这一路倒也无碍,等到郓城,在一处客栈寻到吴用。
吴用一见晁盖,登时跪地大哭道:“兄长,吴用无能,连累刘唐兄弟入了大牢。”
“起来说话,到底怎么回事?”晁盖也不生气,顺势坐在位子上。
吴用挣扎起身,叹了一口气道:“此事说来,都是我等运气不好。那一日下山,我与刘唐请宋押司一见,将金条送了出去。宋押司原本不想收,后面我说了几句好话,他方才收了去。”
“那诸事顺利,为何又闹出事来?”
“宋押司劝我们不要急走,说是带我们出城去看看风光,没想到后面出了事情。有一户人家享了宋押司的恩情,将自家女儿阎婆惜嫁给宋押司!我们便停留一阵,后面有一日,刘唐吃了酒,不知道怎么的,跟阎婆惜的老娘起了冲突,后面官府来人,认出刘唐身份,便将他抓了!”吴用急着说道。
晁盖眉头一皱:“那宋押司怎么说?”
“宋押司说,此事不好处置,还说梁山人马,都要押解到京城判罚!他也不好暗地里面动手动脚。”吴用说到这里,颇有些失望之色,“我本以为宋江是个爽利之人,原来遇到这等大事,他也是不敢胡乱造次的。”
晁盖听到这话,心中暗笑,你老小子在原著里面,还在人家坟头上吊呢。
“此事不难,郓城兵马不多,关押人的监牢也不是多大的事情,若有宋押司打通关节,把人捞出来还是容易的。”晁盖故意说道。
这话一出,吴用苦着眉头道:“若是这般,倒是不用联络兄长了!我看宋押司这次,一点不想跟我们牵扯上关系,还说了一些话,颇有些不好听。”
“喔?宋押司说了什么?”晁盖故作惊讶之色。
“宋押司说,咱们与他一个是官府中人,一个是草寇,早就不是同路之人,让我们莫要给他带来灾祸。”吴用说到这里,神色竟有些失落。
“这话说得也有些道理,当初他冒着危险给我们报信,已是大恩了!”晁盖顺势说道。
吴用却道:“只是觉得宋押司着实冷血了一些。”
晁盖差点笑了,吴用啊吴用,你这老小子,我看你是读书读傻了。
那宋押司是什么人?
及时雨啊!
人家运筹帷幄,走的是大志向,我们一群草寇,那是容易坏他的好事啊。
读书读傻了吧?
瞧着年纪不小了,怎么做的事情这么幼稚呢?
“当务之急,先要将刘唐兄弟救出来,至于宋押司那边,暂时不接触为好。”晁盖吩咐说道。
吴用急道:“真的不接触?”
“宋押司还说过什么?”
“说监牢里面,他会打招呼,刘唐兄弟不会受苦。”吴用一五一十说道。
晁盖又问道:“那阎婆惜已嫁给宋押司了?”
“嫁了!宋押司买了一个屋子,特意让小娘住着,看着很得宠爱。”
晁盖微微一笑:“那娘们只怕会给宋押司带来祸端。”
“啊?此话怎么说?”
“公孙先生领着兵马在城外驻扎,来之前的时候,他推算的。”晁盖信口胡诌。
“竟然有这种事情?”
“公孙先生说,宋押司怕是有牢狱之灾。”
“啊?”吴用一听这话,整个人都傻眼。
牢狱之灾?
人家宋押司自己就是官府中人,他有何牢狱之灾?
吴用来回细想,发现脑袋瓜子都想破了,也想不明白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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