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放在从前有人要问我什么事最难,我会给出很多答案,考试、追女生、甚至是一千五百米体育达标,可是现在我只有一个答案就是办学,办一所综合性的大学。
或许是不自量力也或许是好大喜功,也或许是总之原因很多,这所大学办的并不轻松,我不是一个好的领导,至少现在我还没有学会做一个好的领导,我将自己所得的一切都归功于走运,并且经常诚惶诚恐,这就导致了很多事我都要事必躬亲,放不开让属下去干。可是我自己就能干的好么?事实证明我不是一个全能型的人才,虽然不少东西和领域我都知道一些,可是来源出处都一知半解,一叫真就不行了。偏偏是我的名头大,牌子亮,凡是到我的课时学生们一个不少,还有其他学院专业的学生来旁听,弄得我很紧张。
结果讲课的时候经常会遇到难堪的情节。“老师,这是为什么啊,老师你是怎么知道的啊?”多是这样没有营养的问题。
“没有什么为什么,这些都是老师的老师告诉老师的,你只管记住,包管好用就是了!”我经常的这样回答,至于老师的老师是谁就更不在你们所知的范围内了,你们也不需要知道。尽管我知道这样不对,可是没办法很多知识是现在急用的,来不得现去推敲解释或者是阐述,拿来主义在我这里盛行其道。久而久之,我在平壤大学得了一个“好用老师”的称号,事实证明我所教的确实是管用,有些知识用着用着就发现它的来由了。
当然了我也有做的明白的,自然是我的本行兽医,其实这样说也有些不恰当,因为我作的是畜牧育种的工作。对于良种的培育实际是要归咎于遗传学了,但是此事人类的知识或许只局限于“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这是种简单的认知,而且还带有世俗阶级思想。真正的遗传学要到此后二百年后的达尔文的物种的起源来开创,而人类通过掌握的遗传学技术来培育良种要到二十世纪的下半叶。
简单的来说就像高中生物课上讲的孟德尔的豌豆实验大a小a一样,可是真正说道育种这哪里够,涉及道杂交,复交,回交等一些列的手段来巩固表现出来的优良性状。总之这不是一句话解释的清的,也不是一年两年能见成效的,一个优良品系的建立少说要十几年,多说要数十年,除非使用分子生物学,基因工程等手段,但是在这个时代是不可能的,所以也只能一步步慢慢的来。不过好在老丈人塞桑虽然贪心,但是做买卖还是很地道的,在给我的马匹中有不少蒙古好马,借助这些好马估计可以使育种的时间加快。
既然这事急不得,那也只能按部就班了,先建立建立了种马场,随后是种牛,种羊,种猪,就是种鹅、种鸡也不放过。反正这些东西我告诉了他们繁殖的程序和步骤任何人都干的来的,至于为什么,不要和我问为什么!叫你怎么做就怎么作,怎么老是为什么呢,真是不懂得升官之道,上级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做好了自然有赏,做不好也不是你的责任,于是就出现了很多我树立的榜样,譬如猪官,牛官,马官。不要小看这些人啊,这些人至少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都是很有权威的,叫那些猪啊,马啊的做什它就得做什么。
所谓办学难,其实还不是难在这上面,难就难在没有方向,教学的人不知道要教什么,或者是教成什么样,而学习的人只知道学习,不明白自己要学什么。所以整个大学显得杂乱无章,科研成果确实不少,可是大多无用,更多的就成了纯粹的浪费。这样下去不行,我看着这一个月平壤大学的支出,简直是个巨大数字。
“300万两,都干什么了?要花费300万两。”我腾的一下长了起来,咱不怕花钱,可是这钱你也得给我花对地方啊,看着厚厚的帐薄我眼睛也红了。
“我挣钱容易么,一个月就让你们花了300万两!这300万两能养多少军队啊,一个士兵一个月的粮饷才五两,加上吃用最多不过十两银子,300万两一个月能养三十万的军队,就是十万的部队也够三个月的了。说说你们都拿这些银子干什么了?”
我怒道,一把将帐薄摔在桌上“砰”的一声,将在座的人都吓了一跳,或许在他们眼里我一直是一个很和蔼的人,何时见我发这么大的脾气。负责管帐的是当年在杏林书院那个引起罢课的付延军,这时他吓得脸都白了,唯唯诺诺的说道:
“先生您不是说过不怕花钱么,各个学院最近都在进行各种研究,所以花费是大了些”他还要继续往下说,被我拦了回去。
“我说不怕花钱,你就给我这么个花法么,进行研究,你看看你们最近一个月都给我研究出什么玩意了,哪件东西有用,都是破烂,让我花钱买破烂么!”我实在是气疯了,居然拿我的话当挡箭牌。付延军再不敢说话了,倒是许光启开口劝道:
“元度啊,你消消气,大家着不也是在上火么,谁知道这银子花的这么快啊!”他不说还好,一说我火气就大,300万的银子里他自己就花了足足80万两,干什么啊吃钱么,仗着有我老师的名头就可以这样挥霍么,李之藻也不善,这个月他要去了60万,吴有性算是少的了也拿走了30万。其他的这个10万,那个5万的,一加起来就那么多了,其实单单维持这个大学一个月估计有30万两银子足够了,可他们足足花了十...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