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泽奕突然感到他这个爹当得很是失败,不能为女儿遮风挡雨不说,还让女儿小小的年纪就撑起了整个楚家。
楚泽奕静静地凝视着身旁的妻子。她的脸庞在朦胧的月光下显得格外柔和,安静地沉睡着,仿佛一个无邪的孩子。
看着她,楚泽奕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不知妻子这样的性子对于女儿来说是好还是坏。
这些年忠心的奴仆守护,后来又得到他和家人的庇护,她活得如同被保护在壳中的小鸟,无忧无虑,懵懵懂懂。
楚泽奕无奈轻抚下额头,这一切还得靠母亲,希望她能多提点下夏氏,让夏氏明白世事艰难,人心的险恶。这样,她才不会在未来的某一天因为一时的糊涂而做出无法挽回的错误。
夏氏总想着一母同胞的哥哥当了皇帝,她好歹也成了公主,以后这天下没有人能欺负她了。
可她却忘了一点她的兄长首先是一国皇帝,然后才是她的哥哥,至于这亲情有多少真心就不得而知了。
夏氏迷失在失而复得的亲情中,想着哥哥不会害她,更不会去细想夏皇让她带女儿进京的目地,在给夏皇的回信中她差不多把楚家卖了个底朝天,要不是楚泽奕机警换了信的内容,这会楚家能否安稳活着都是一回事。
这件事刻不容缓他明早就去找母亲说说,还有就是他得尽快寻到元明大师,他也想证实女儿的猜测,女儿手腕上的佛珠是否是护儿女周全的物件。
楚泽奕心里想着事,早早就起了床,在院子里练了一会拳脚,看着天色不早把自已收拾妥当独自去了福安堂。
楚老夫人很是惊诧小儿子接连几早来她的院子,老爷子在听了儿子的来意后则是恨铁不成钢,这么窝囊的儿是他的种,连个女人都管不好。
老夫人很淡定表示他去忙他事,至于提点儿媳的事她会安排。
楚老爷子对楚老夫人说道:“阿柔,你说这小子当时出生的时候可是脑袋出了问题,为什么他房里的事还要你去替他摆平,也不知这性格到底像了谁。”
楚老夫人轻笑一声,回答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性格,他在大事上都处变不惊,唯独面对夏氏说不出重话来”
楚老爷子哼了一声,说道:“这小子倒是聪明,知道自己搞不定,就让你去替他摆平事情”
楚老夫人给了对面的老头一记白眼,她的话语里充满了讽刺,仿佛要将多年的不满和怨气都发泄出来。
“哼,你还好意思说!”楚老夫人的嘴角挂着一丝冷笑,她的话语中带着明显的嘲讽和不满,“这不是随了你的性格,一遇上女人的事情就变得优柔寡断。当年要不是我发狠,你这会儿还不知道窝在哪个山旮旯里自哀自怜呢!”
楚老爷子嘴巴张合了几下,终没有出声音,有些心虚地避开楚老夫人的目光。
楚老夫人继续说道:“这叫有父必有其子,你看看你儿子,不也是一样吗?一遇到感情问题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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