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大人,我听卫乓说,你是从资中县来对吗敢问使的连队驻扎在资中县的何处呢?”杨文清随意调侃的问了道。
“哦,在下连队驻扎在银山镇。”余少阳端起茶杯悠然的喝了一口,刚才在外面晒了半天,早就渴了。他倒是没对这个问题多有什么想法,仅仅是当作闲聊的话题而已。
杨文清听到“银山镇”三个字之后,脸色微微有了一些变化,笑的更加殷勤了起来。他把身子凑近了一些,继续问道:“哦,既然如此,那余大人应该对银山镇周举人很熟悉吧。”
余少阳这下倒是愕然了一番,好端端的怎么扯到周举人家了?这阆中与银山镇直线距离都有五六百里路,杨文清怎么会认识周举人呢?他笑了笑掩饰了一下自己内心的疑问,试探的问道:“周举人是银山镇的大户人家,在下自然认识。
不过在下有一些不解。杨大人怎么会认识周举人呢?”
杨文清呵呵的笑了笑,脸上神色犹豫片刻,最终说道:“我就不瞒余大人你了,昔日我没投笔从戎之前;曾在重庆参加宣统年乡试前的学子聚会。岂料在运回阆中的途中遇到剪径之贼,我一人不敌众贼,结果就被劫去了所有盘缠。后来只好流落到银山镇,在镇子上以卖字谋了一点生计。”
想到这些不堪回首的往事,杨文清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一旁的余少阳冷静的听着杨文清讲述的故事,心中却暗暗度猜着:这等往年糗事都能拿出来谈,这杨文清要么是一个二愣子,要么是别有用心的推心置腹。他没有说话,等待着杨文清继续把话说下去。
杨文清接着说道:“幸好没过多久,银山镇周举人家的一位千金姐在向我求字的时候。见我一介书生,询问了一番经历。之后或许是恻隐之心吧,于是这位小姐就从家里支会了一些银两来接济我。直到今天,我依然感慨这位小姐的大恩,时常还会有书信往来。”
余少阳听杨文清讲究了这番话之后,猜测了一番这位周家大小姐。周举人就只有两个女儿。那个刁蛮的周婉蒋当然不可能对一个落魄秀才那么好,自然应该是周若晓了。提到周若晓,他立刻想到了一个多月前在银山镇书店买毛笔时候遇到的那件事,当时周晓若因为识字不多,请自己为其读一封情书,这封情书落款之人就是杨文清了!
原来这杨文清就是眼前这个人?还真是巧得很呀!
余少阳忍不住想要笑出来,但是想到杨文清刚网讲究自己昔日的遭遇,如果笑出来只怕会让对方不快了。他忍住了笑意。故意作势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原来是这样,杨大人还真是豪迈之人,连这些不堪回首的往事都能叙于小弟。”
杨文清呵呵的笑了笑,很大方的说道:“既然走过往之事。权且可以当作警鉴,又何必遮遮掩掩见不得人呢?”
“精辟,杨大人不愧书香之士,说话就是这么精辟呀。”余少阳奉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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