谜貌似是再合适不过。
但有一点,可23号的消失,如果不单单只是魔术效果呢?或者这场“魔术”根本就不是活人变的?
那样的话,老K对魔术的了解,恐怕非但不能解决问题,反倒会起到误导的作用。
不管令23号凭空消失的‘魔术师’是人是鬼,老K这个同行在,只会让对方更加谨小慎微。
假使‘魔术师’不是人,高和身为警察的浩正罡气,有可能会影响到对方的行动。
如果对方的行动卡在一个点上不进行了,没有行动,就不会有行动带来的纰漏,就更不容易找到破绽了。
反观我和曹新运,既没影响鬼魅的浩正罡气,也不懂魔术,昨晚更是才吃了亏。跟老K、高和兵分两路,或许还能从不同的角度发现问题。
我耳根一动,抬脸看向面前的大门,才看过去,就听里面传来女人的声音:“这么大的雨,你怎么回来了?”
话只说了一半,门居然就开了。
和开门的女人相对,我有点傻眼。
刚才我就是心火没地方撒,出于发泄,利用吕信的口技喊了那一嗓子。本来就只是恶作剧,没曾想效果超出了预期,这娘们儿居然也不开小格子,直接把门打开了。
“你怎么回来了呀?”女人向我问话的同时,双手不断的向后拢着头发。
按照童向南以前闲聊时所说,人只有在慌张、紧张、想要刻意隐藏秘密的时候,才会有类似的重复行为。一句话,这种重复而没有实际意义的动作,说明做动作的人心虚。
女人口气倒是淡定,看了看曹新运:“呀,你还带朋友回来了?”
她郁闷,我更纳闷。
我对她来说,就是个陌生人,听她说这话,怎么就跟自己家里人说话似的?
她把我当成谁了?难道是把我当成……看她的眼睛瞳仁,应该不是近视啊?
意念中,吕信忽然哈哈大笑。
我问他笑什么?
“这婆娘把你当成她男人了!”吕信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等下再说,先跟她进去。”
跟着说道:“房子从外头看不到,邻居屋里巷总不能容外人进去动手脚吧?”
我被他提醒,再看女人一脸无辜的神态,硬着头皮对女人说:“下大雨,一个坐车的也没有,站上说今晚不开了,明早让那边发机动车补缺开过来。”
我指指曹新运:“朋友,来喝两杯。”
女人蹙眉:“都这么晚了,还喝什么啊?”
“别废话!”怪异的感觉越发强烈,我索性粗声说了一句,迈腿就往里走。
这还真是见鬼了,不瞎不聋的,自己老公还能认错?
女人撑着把伞,闷声不吭往屋里走。
曹新运小声问我:“怎么个情况?你姘头?口味很重啊,嘿嘿,你好像还被她别的姘头给绿了。”
我低声说:“你知道这女的老公是谁?”
“是谁?”
“你见过的。”我紧走几步到房檐下,见女人自顾进了里屋,对曹新运说:“就是上午见过的,开中巴车那个姓张的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