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弄你。”
......
“厂臣真是如此说的!?”
御史陈九畴听魏广微说完,腾地一下从椅子上坐起,来回踱步,几息之后,凝神道:
“你不会骗我吧?”
“我骗你有什么好处,你我是同乡!”魏广微一副气恼之色,拂袖道:
“这一年之中,厂臣被参劾的奏本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为什么不倒?这其中的道理,你要想明白!”
“看来我今日真是不该来,好心被当做了驴肝肺,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等等——”
陈九畴将他拦住,思量片刻,终究下定决心,道:“你要我怎么做?”
“我要你弹劾谢应祥!”魏广微阴恻恻道。
第二天,东林党重臣参劾东林党元勋门生的戏剧景象,在大明朝再次上演。
在魏忠贤的默许,魏广微的授意之下,都察院御史陈九畴改换门庭,直接和东林同僚撕破脸皮,借推举巡抚一事,弹劾谢应祥。
朱由校在暖阁看着这份奏疏,也是哭笑不得,这帮臣子是真的闲,三句话不对付就要开始互掐。
魏广微的事儿刚过不到半个月,选个巡抚,这就又开始唇枪舌战了。
他们一掐起来,朱由校就得四处搜集密报,摸清涉事每名官员的底细,然后审时度势,把控全局。
这样下去,实在是很累。
不过没办法,这皇帝做了,自然不是那么容易消极怠工的,何况宁夏是重镇,巡抚人选,朱由校也很上心。
朱由校苦笑一声,遂将目光放在陈九畴的奏疏上。
这份奏疏大有门道,看似是以弹劾谢应祥为主,却也指出前者与魏大中的师生关系。
陈九畴和魏广微真正目的绝不是小小的谢应祥,而是通过弹劾谢应祥来影射魏大中,以师生之谊,朦胧滥推,自欺欺人,辅翼以门生。
对东林党人来说,奏疏又是自己人上的,这简直是打脸。
魏大中虽然心中明白他说的没错,但还是一副不服不忿的样子,当即上疏抗辩,言辞恳切。
毕竟,要维持人设嘛!
......
“陈九畴会反咬一口,这在我所料之中。”
赵南星手中拿着京报,脸色深沉。
总说京报这玩意不是好东西,可身体还是很诚实,每期京报一出,包括赵南星在内的东林党人,也都会买来一份看看。
魏大中性格急躁,早气的脸红脖子粗,若不是赵南星等人拦着,他非要闯宫见驾,一舒已见!
他大声嚷道:
“那陈九畴正愁升迁无路,与魏广微臭味相投,这次能为那威风八面的魏阉办事,怎么可能不答应?”
“你朝我们吼,有什么用?”赵南星实在受不了他这脾气,也拉下脸,一手拍在桌上,愠怒道:
“现在重要的是,如何脱身,如何反驳!”
这时,站在一旁的刘宗周说话了,他沉吟半晌,静静道:
“事到如今,只能再上一疏。”
“我等应向陛下述明,谢应祥为人清正恬淡,推举他为巡抚,实因才能,绝无同党包庇这等非分之想!”
赵南星叹道:“只得如此…”
……
ps:最近有读者和我说,书城那边有几个傻缺在换号给朕恶意评一星,这里就回复一句。
真没什么卵用,首先我根本不在乎书城评分,其次你无论怎么搞,也影响不了我少赚一毛钱。
该看的不会因为你那几句污言秽语选择不看,同样的,不想看的也不会多看你两眼。
有时间还是去多读读书,别学人家玩这套,先把义务教育学精,遭受一下社会毒打。
言尽于此了,毕竟朕不是你们几个慈祥的老父亲,也没必要教育太多,剩下的就让你们父母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