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搬回乡下,表姐夫远走他乡,最伤心难过的莫过于胡蝶了。现在居住的地方,过去何其热闹,人气旺盛得几乎没有时间寂寞。
如今呢,她一个人独守一幢天地楼,孤苦伶仃,冷冷清清,晚上下了班回来,简单吃点东西,陪伴着自己的是漫漫难熬的夜。
一切酒楼、饭店、夜宵摊、菜市场,除了是人聚集消费的地方,同时也是老鼠、蟑螂和其他不知名昆虫觅食活动的场所。
谭志成离开的那一天晚上,老鼠们不知道哪里得来的消息,意料到过去的主人一去不复返,而现在仍在这里的人无法再对它们构成威胁,所以呼朋引伴,乘虚而入,在各楼层恣意的奔跑打闹。
胡蝶敏锐的耳朵,整个晚上都听到老鼠啮咬东西的声音,还有它们吃饱喝足后打情骂俏的对话。她被搅得心神烦躁而且担惊受怕。
她这几天就一直在找地方租住。在找到之前,还得继续忍受老鼠们肆无忌惮的骚扰。
提心吊胆的日子,简直是度日如年。这样的生活体验,还得有一个星期。外界的干扰,胡蝶虽然觉得几乎忍无可忍,却无可奈何,晚上只能戴上耳塞听歌睡觉,哪怕第二天两只耳朵痛得厉害。
谭志成走前曾意味深长地说,要于永乐照顾好胡蝶。
这一意义深远的嘱托,于永乐自然知道担子沉重。只是奇怪,当时他竟没有拒绝,心里面还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滋味。
第二天晚饭前,于永乐去看望胡蝶,同她谈谈心,问她有什么具体的想法。
看到于永乐过来,胡蝶眼里滚动着泪水,述说了昨晚上的辗转反侧的经历:“那些讨厌的老鼠跑来跑去,声音嘣嘣地响,我整个晚上都睡不好。我一个人住一栋楼真的好害怕,我恨不能现在立刻马上就搬走。”
于永乐哈哈笑道:“看不出来,像你这种百万军中取敌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的女汉子,还会怕老鼠。”
胡蝶努嘴做出厌恶的表情,道:“你还幸灾乐祸呢,一点同情心都没有!谁说我是女汉子,人家是弱女子好不好?我昨晚上实在受不了,偷偷起来开了对面房间的灯,想把它们赶走,结果一只老鼠刚好从我的脚上跳过去,吓得我心都快蹦出来了。”
“谁叫你偷偷起来?你应该正大光明地过去,提前发出警告。要是那只老鼠也是只胆小鬼,被你吓到心脏病发作,一命呜呼,它的兄弟姐妹亲朋友好友今晚还要到你门前讨要说法呢。”
“你---”胡蝶作势地扬起了手,在于永乐的肩膀上打了一下。
“冤有头债有主,老鼠跟你过不去,你现在反而拿我出气,请问这世间还有王法吗?你刚才打的这一下,我肩膀骨头都脱臼了,快点赔个十万八万的医药费来。”
“这叫罪有应得,自作自受,谁叫你嘴巴这么贱!你不怕老鼠,晚上你一个人过来试试。”胡蝶似乎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脸色微红,连忙转过身,背对了于永乐假装收拾其他东西。
于永乐并没有留意到胡蝶脸色的变化,道:“我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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