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出电动车,猜想谭志成出走的方向,满世界地寻找,一无所获。打谭志成的电话,也是无人接听。她越想心越乱,越乱越急,越急越怕,最后只得向张建捷、于永乐等平时常走动的战友发送了求援信息。
那时候,于永乐刚和同事吃了晚饭回来,一身油腻,刚脱了衣服要洗个冷水澡。电话响了,听到谢宛琳的简要汇报,头上的泡沫没冲干净,套上衣服急匆匆出门。
于永乐马不停蹄,直奔刘朝阳的公司。说来凑巧,那时谭志成刚摩拳擦掌,要推门进去,发泄郁积于胸的满腹怒火。
谢宛琳看到谭志成和于永乐回来了,心里的石头沉到底,心底的愤懑浮上来,亦嗔亦喜,道:“你死哪里去了!打电话也不接,让人家担心你!”
于永乐看见谢宛琳眼睛微红,声音有点哽咽,连忙说:“老谭,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出门都不跟嫂子请假,还有点组织纪律观念没有?我跟你说,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嫂子,人我已经给你带回来了,请你发落,榴莲还是搓衣板,选择什么样的家法,你自己决定吧。”
谢宛琳忍不住笑道:“你的戏唱完了没有?唱完了,我去帮你们炒叠花生米,你们俩好久没有一起喝一杯了。”
谭志成道:“你什么时候打我电话啦?咦,我的手机呢?”一摸裤子前后所有的口袋,四大皆空,慌得跳起来,到房间、茶房等地方找了个遍,一无所获。
于永乐道:“老谭,你省点心吧。半个钟头前我打你电话,还是无人接听,现在打过去已经关机了,一定是有人捡去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这正是换新手机的好理由。”
谭志成心有不甘道:“手机是小事,联系人丢了就麻烦了,上面存了几百个有头有脸的人的电话呢。”
进了厨房,问他老婆看见过没有。
“奇怪了,你什么时候叫我帮忙保管手机了?现在搞丢了,伸手过来跟我要,天下哪有这么曲的道理?”谢宛琳看见谭志成急得团团转的样子,心上高兴。她打谭志成电话的时候,一直无人接听,心里的气滚雪球似的越滚越大。回到家里,锲而不舍地打,隐约听到楼上传来的手机铃声,才知道谭志成把手机落家里了。
谢宛琳炒好了两个菜,摆上桌子。
谭志成开冰箱拿酒,仍然对他那个下落不明的手机耿耿于怀,对于永乐说:“都说手机是我们的初恋情人,一刻也离不开,想想还真是那么回事。你给老张打个电话,问他到哪里了。”
谢宛琳白他一眼道:“手机是初恋情人,当然比老婆重要。老婆三五天不在家,人家也不闻不问的。”
谭志成突然省悟到自己说错了话,忽略掉了女人与生俱来的猜疑,连忙说:“情人是海市蜃楼,虚无飘渺,看得见摸不着;老婆是大白菜咸萝卜,虽然营养价值不高,吃粥下饭必不可少---”
于永乐边给张建捷打电话,边说:“阿弥陀佛,你们这对恩爱夫妻打情骂俏,注意一下场合和影响,好不好?这里有未婚老男人呢。”
说着,张建捷来了,刚进门就大喊大叫道:“嫂子,谁说谭总离家出走啦?上了你的当。”
几个人坐着,讲到谭志成这段时间的遭遇,张建捷义愤填膺,道:“这些人无法无天,你为什么不报警?”
谭志成道:“这些小痞子,不过是些乌合之众,我根本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于永乐道:“谭兄,我不认同你的做法。你这样逞匹夫之勇,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就算把那帮人收拾得服服帖帖,那又能证明什么呢?以泰山之躯,跟顽石争高下,这绝对不是聪明人的选择。更何况,冤家宜解不宜结,狮子跟老鼠搏斗,降低的是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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