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不能惯着她。
突然一发力,干净利索把她推出门。
接着,“啪”地一声关上门,靠在门板上不停的喘气……
许久,慢慢变得正常起来。
此时,他打开门朝着走廊上望一眼,见走廊上空无一人,复又把门关起来。
然后掏出手机,拔通窦三疤的手机。
凶巴巴的喊:“窦三疤,从明天开始,你别在麻布街上收鱼啦,关于收鱼这件事,我让彭二狗与柳三蛋去顶你的缺,可好?”
“呀,葫芦爷,你别吓我,可知这大半年,虽说你对我不管不问,可我一直兢兢业业,不仅没克扣你一分钱,还把最好的鱼送到大上海,你现在突然不让我干,还不如让我去死得了!”
“耶,窦三疤,你都没有听我把话讲完,干嘛要去死?”
“我不死不行呀……”窦三疤这样回着,突然在手机那头哭悲悲起来。
乞求的的说:“葫芦爷,可知我自从跟你干,不仅不当混混啦,还洗心革面当好人,不仅在银滩城按揭卖了房子,还谈了一位如花似玉的女朋友,那你讲,你现在突然不要我啦,让二狗与三蛋来顶我的缺,那你想过没有,你要二狗与三蛋来顶我的缺,你可要付两个人的工钱?”
陈葫芦听了,“呵呵”的笑。
糟心的嚷:“窦三疤,你想哪儿去啦,我让你把生意交给彭二狗与柳三蛋,并不是要炒你鱿鱼,相反,我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让你做?”
“呀,葫芦爷,看你讲话,为啥不把一句话讲完,可知你来个大喘气,差点把我吓得半死!”窦三疤这样叫着,还一个劲的拍着自己的胸口。
陈葫芦见了,懒得跟他啰嗦。
厉害的说:“窦三疤,从明天开始,你要做的事就是在银滩城,收集李淮口与李洛川父子贪赃枉法的证据,收鱼的事情你交给二狗与三蛋去,可要是收来的鱼出了质量问题,我照样拿你是问?”
“呀,葫芦呀,收鱼的事尽管放心,我早上把在鱼行里,过了上午十点半,我再跑到银滩城收集证据去,何况我对于收集证据这种事,可谓驾轻就熟……”
“那就好……”他这样说着,突然的停顿下来。
抓着手机思考片刻,嘱咐的说:“窦三疤,可知我这回要的证据,不是那种一篮鸡蛋或者两只麻鸭的事,而是李淮口与李洛川父子两,成上千万受贿的事,你可懂?”
“我咋不懂?”窦三疤这样回着。
精道道得说:“葫芦爷,我还不懂你心思,你把我单独抽出来,还不是在调动强兵强将,为你烟姑报仇雪恨,不仅要把李淮口父子踩趴下,还要踏上一只脚再跟上一只脚?”
“是这个意思吧……”他这样说着,突然笑起来。
想自己与他刚见面,因为自家那张拔步床,与他是大打出手。
没想现在,这位麻布街恶贯满盈的小混混,却懂得经营起人生。
如果真是这样,自己也算做了一桩好事。
何况窦三疤,确是自己的一员猛将。
不说别的,单收鱼这件事,没点能力真被别的鱼行挤趴下。
所以陈葫芦,又对窦三疤嘱咐几句,这才缓缓挂断电话……